他愣是当了几年冤大头,津贴全被那女人拿去养野男人了。
最后离婚时,他直接拎着铁锹冲进那男人的厂子,黑着脸拍向野男人,撂下话,
“要么还钱,要么咱俩今天必须躺一个出去!”
那男人吓得腿软,哆哆嗦嗦地把钱全吐了出来,连本带利2200块,一分不少。
“老子这么多年,就攒下这么个教训!”
张连长咬牙切齿地想着。
可这次不一样啊!
“这回是真钻媳妇被窝了!”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大手,又想起司四妹那截白生生的脖颈,顿时老脸一热。
“书上咋说的来着?”他努力回忆那本“母猪配种”,可惜书被媳妇没收了。
“算了!男子汉大丈夫,交就交!”
他一跺脚,转身进屋。
“媳妇!”张连长黑着脸站在炕边,手里攥着存折和粮票,表情比挨训的新兵还严肃。
司四妹正歪在炕上嗑瓜子,见状挑眉:
“咋了?”
张连长深吸一口气,猛地将存折和票拍在炕桌上,
“给!咱家的钱!”
司四妹顿时懵了,
“纯情男人果然好哄,睡了一觉,就交家底。”
司四妹低头看,存折上明晃晃写着“叁仟贰佰元整”,粮票、布票摞得整整齐齐。
“哟,你这是打心底里,承认我是你媳妇了?”
她似笑非笑地瞥他,
“不怕我卷钱跑了?”
张连长眼睛瞪得老大:
“跑?老子一个侦察连的,你跑哪儿我都能逮回来!”
司四妹绿茶娇笑,凑过去,“吧唧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又搂住他脖子蹭了蹭:
张连长瞬间僵成木头,从耳朵红到脖子根,脑子里嗡嗡响:
“这、这比手榴弹还猛啊!”
趁他发懵,司四妹已经麻利地数起了钱,心里的感慨道:
“三千二……虽然比不上刘老头子随手给的零头,
但这憨子能掏老底,也算有心了。”
数完钱,司四妹笑眯眯地抽出两张大团结,塞进张连长兜里:“这二十你留着零花。”
张连长瞪大眼睛:
“给我钱干啥?我又不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司四妹瞪他一眼,
“老爷们儿兜里没钱,出门让人笑话!”
说着把存折锁进炕柜,零钱塞进抽屉,还特意叮嘱:
“以后每月工资,留够你的零花钱,剩下的再给我。
抽屉里的钱谁用谁拿,我不拦着你花。”
张连长听得一愣一愣的,半晌憋出一句:
“……你不怕我乱花?”
司四妹斜眼看他:
“你?你能花到哪儿去?”
张连长挠挠头,觉得媳妇说得对。
深夜,炕上。
张连长瞪着房梁,心里翻腾:
“这媳妇儿对钱怎么一点不在意,还让俺随便花。
以前给人做妾的,见惯了大钱?不在乎这点?”
旁边司四妹已经睡得香甜,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
他偷偷瞄了眼,又赶紧闭眼,脑子里却闪过她数钱时高兴的样子。
“算了!”他把将人往怀里搂紧了些,恶狠狠地想:
“老子的钱就是媳妇的钱!
媳妇……反正跑不了!
就是跑了,他也要逮回来。”
张连长搂着熟睡的司四妹,借着月光偷瞄她微微嘟起的嘴唇。
小媳妇梦里还在咂巴嘴:
“麦乳精再买两罐“
“这丫头!“
张连长黑脸爆红,粗糙的手指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