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房的窦春花,三房的王素素都根据自个小家的条件多少给了点心意。
杨草儿和王素素倒是乐呵呵的。
只有窦春花心不甘情不愿的,好似割了她一块肉一样,她是舍不得给的,别说钱了,就是让她给一块碎布头,她都一万个不愿意。
但奈何她又不得不给,要不然就云老六两口子那张嘴,还不知道要把她碎成什么样。
听到巨大的关门声,杨草儿回头一瞧,一把扯过了离她最近的妯娌。
“瞅瞅,瞧见了没?这人啊,抠天抠地气的可不轻啊。”
王素素看了一眼二房的房间。
“她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闻言,杨草儿是意外的,怎么可能不意外,她都没能想到这个老实的妯娌能回自己话,往常顶多就是笑一笑....
“你咋了?那婆娘招惹你了?”
王素素抿了抿嘴。
“没有。”她自然不能傻到一点事都憋不住。
杨草儿可不信。
“哎哟哎哟,这有没有外人,你跟大嫂说说呗。”
王素素不吭声。
杨草儿着急的不行,正要说话,突然响起窦婆子的声音。
“都愣着干啥?”
妯娌俩立马各自散开。
地里是没活了,可家里的活可不少,妇人忙着收拾家里的里里外外,一个猫冬要吃的菜可不能少,几个地窖都还空空的呢。
在家里帮不上一点忙的老少们也没一个闲着的,一个冬天几个屋都要烧炕,不是一点柴火就能过一个冬的。
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整个山上都是人。
窦婆子让几个儿媳去菜地里摘菜,她领着孙女,几个孙媳妇儿打扫地窖。
何秀月份大,想搭把手,却哪都搭不上,负责一大家子的吃吃喝喝。
一个猫冬,最不能少的便是萝卜白菜,当然更不能少的便是腌酸菜,晒干的野菜也不少,反正就没一个能闲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