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行驶途中,傅今年的电话铃声就没停过。*x~z?h+a-i!s+h,u!.~c¨o_m-
一开始是助理凌南打来的,直到傅今年命令推迟会议才算罢休。后来便是幼儿园的负责人。他们一直不停地道歉,说可以劝退涉事的小朋友,给傅觉夏提供一个优质的学习环境,只求合作能够继续。但这个提议被傅今年一口回绝了。挂断电话后,傅今年看向傅觉夏:“这件事持续多久了。”“六天......”“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“说了。”傅觉夏语气中透着委屈。傅今年仔细回忆了一下。儿子这几天确实很排斥上学,但是问他原因,他总是说“没有”、“不去”,完全没提过被人欺负的事。这谁能联想到是没有妈妈的意思。“你没有表达清楚。”傅觉夏猛地抬起了头,直勾勾地盯着傅今年:“表达了......想妈妈。”而且说过很多次。可爸爸每次都说妈妈在忙......事实上孟九笙这一个星期确实在忙,忙着店里的事。傅今年面无表情:“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会。”孟九笙忍不住替小家伙打抱不平:“傅先生,孩子突然排斥去学校,那肯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,你们做大人的没有及时发现问题就算了,怎么能反过来责怪他。”“我不是怪他。”傅今年解释,“我只是想让他学会更好的表达。”“他神魂不齐,情绪激动的时候说话肯定不连贯。”见孟九笙神色不悦,傅今年不再辩解,而是揉了揉儿子的发顶。“对不起,是爸爸的错,我应该早点察觉的。”“嗯,原谅你。”傅觉夏的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再说他已经告诉老师和同学自己有妈妈,早就不生气了。看着傅觉夏乖巧懂事的模样,孟九笙脑海中冷不丁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。小家伙想要一个妈妈,而她单身未婚,又深得债主的喜爱。要不然……她牺牲一下自己?想到这,孟九笙鬼使神差地看向傅今年。恰在此时,一束阳光穿过车窗,为他精致的五官镀上一层金边,男人深邃的眉眼在光影交错间更显矜贵。好像也不算牺牲……傅今年似有所觉,抬眸时正对上她微微出神的目光。他眉梢轻挑:“孟小姐,为什么这么看着我。”孟九笙倏然回神,迅速别开视线。“没什么。”话虽如此,但念头一经形成,便在心里疯狂生长。孟九笙忍不住再次瞄了傅今年一眼。要不,算算自己和他有没有缘分?可是玄门有句俗话,算人莫算己,算己死无疑。卜自己的姻缘,会遭雷劈吧?傅今年不经意地抬眼,又一次撞进孟九笙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里。她眼底闪烁的情绪太过复杂,让他心头没来由地一紧。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他。思索一阵,傅今年主动开口打破沉默:“孟小姐,你打算去哪儿?”孟九笙眨了眨眼,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浅淡的阴影。“去老街,你找个路口把我放下来就行。” 傅觉夏闻言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袖:“我也去。”傅今年眉头微蹙,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:“孟小姐要工作,你回家跟奶奶玩。”“不要......”小家伙撅着嘴,往孟九笙怀里钻了钻。“傅觉夏。”傅今年提高了音量,“你又开始任性了是吗。”傅觉夏缩在孟九笙臂弯里,仰起小脸,眼睛亮得像是盛着星星。“妈妈让的。”孟九笙笑了笑:“傅先生,我现在店里也没什么事,如果你不介意,可以让他跟我玩一天。”“这......太麻烦你了。”傅今年深知带孩子的辛苦,不愿给孟九笙增添这样的负担。孟九笙不以为意:“没关系,不麻烦。”傅觉夏闻言眼睛一亮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心里像灌了蜜似的甜。果然还是妈妈好。十分钟后。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老街口。傅今年帮孟九笙拉开车门:“孟小姐,如果有什么情况,可以随时联系我。”“好。”傅今年不放心地嘱咐傅觉夏:“要乖乖听话明白吗。”“嗯!”小家伙答应得爽快。交代完一切,傅今年这才安心地驾车离去。待车辆走远后,孟九笙立刻将傅觉夏拉到无人的角落,神色严肃。“小朋友,你是不是特别想要一个妈妈?”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