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的眼睛,反倒是凡响承认了陆依然的意思。
“所以你就任由他们摆布?”陆依然追问。
“……”劳伦珍珠攥紧指尖,头埋得很低。
“我弟弟,身体情况已经很严重了,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。”她无厘头的说了一句,陆依然却听出了端倪。
张平,是为劳伦珍珠准备了一个潘多拉。
“你觉得他真的可信么?”
劳伦珍珠抬起泪眼,犹豫地看着她:“我……”
“你手里一定有他们的把柄,对不对?”陆依然盯着她的眼睛
劳伦珍珠咬着唇,沉默了许久,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。
“把我办公室一进门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里的录音笔拿来。”
站在角落的保镖愣了愣,看向池林留在房间里的对讲机,似乎在请示。
劳伦珍珠回头,眼神陡然变得锐利:
“怎么?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还是说,你们怕我拿出什么不该拿的东西?”
保镖犹豫了几秒,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几分钟后,他拿着一支银色的录音笔回来,重重放在桌上。
劳伦珍珠抓起录音笔,塞进陆依然手里:
“这是……张平上次和顾震禹打电话时,我偷偷录下来的。”
“或许,有你需要的东西。”
陆依然将录音笔收好,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摄像头,又看向仍在颤抖的劳伦珍珠,语气不容置疑:“现在跟我走。”
劳伦珍珠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错愕:“走?现在?”她下意识看向门口的保镖,声音发紧。
“就是现在。”陆依然走到她面前,指尖指向窗外,
劳伦珍珠的目光落在房间熟悉的摆设上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,眼里闪过一丝挣扎:
“可是……公司怎么办?”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我要是走了,张平肯定会立刻联合旁支接管权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