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都不能强迫。”
劳伦珍珠似乎没听进去,还在哭着哀求:“我知道这很自私,但莫里他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顾辞修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。
劳伦珍珠终于安静下来,只是眼泪还在不停地掉,嘴里喃喃着:“是我错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顾筱筱深吸一口气,走到劳伦珍珠面前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异常清晰:
“姐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,现在莫里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考虑这些。而且……”
她顿了顿,眼神飘向窗外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:
“我会好好照顾他,直到他好起来为止,这是我作为妻子的责任。但其他的事,等他醒了我们自己商量,好吗?”
这番话既给了劳伦珍珠台阶,又明确了自己的立场。
傅盛京适时地打破了沉默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莫里静养,避免劳累。我会尽快制定排毒方案,你们安排好后续的护理就行。”
离开LG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顾辞修握住陆依然的手,指尖传来她微凉的温度: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张平的下一步动作,”陆依然脸色深沉。
“他肯定早就布好了局。”
“无非是夺权,”顾辞修语气笃定,“劳伦珍珠一走,他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公司。”
“但他需要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,”陆依然轻轻摇头,“劳伦家族在业内根基深厚,就算旁支支持他,也得有个让董事会和股东信服的说法。”
顾辞修挑了挑眉:“你觉得他会怎么做?”
“要么伪造证据证明劳伦珍珠失职,要么……”陆依然顿了顿,“逼她放弃继承权。”
“她不会签的。”顾辞修很肯定地说。
“她不会,但不代表别人不会替她签。”陆依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