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句玩笑,郝钧和林长青打招呼:“林教授,听林师弟说你病了,顺路看看你!”
“麻烦郝秘书长,明志,倒茶。”听说话的语气就知道,两人只是点头之交。所以郝钧没好直接找爷爷帮忙,而是从自己这里拐了个弯。结果倒好,忙没帮上,壶倒成了自个的林思成帮着老爸倒茶,转过身来时,关主任从郝钧手里接过盒子,还在手上掂了两下:“像是瓷壶,哪淘的”郝钧接过茶杯,慢条斯理:“关主任你悠着些,这可是鸣远壶!”关主任吓了一跳:“啥壶”“陈鸣远的鸣远壶!”郝钧语气淡然,矜持中透着几丝得意,就像这壶是他捡的一样,“掏了八万呢!”“老郝,你是长的丑,想的美!”关主任“嗤”的一声,“别说八万,一百个八万都不可能。”“我又没说这八万是我掏的再说了,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”拆开也不可能。关主任没客气,找了把剪刀。也不止关主任,林长青也觉得不可能。一时兴起,伸手帮忙。三两下剪开胶带,又拆开纸箱。露出壶嘴的一刹那,两人齐齐的一怔:看着有点像是……老紫砂仔细再看:不是像,就是老紫砂。只看这泥色和茶浆,少些也有两百年。但要说鸣远壶……绝对不可能。两人的动作轻了许多,撕了泡沫后,瓷壶露出全貌。稍一怔愣,关兴民猛往后仰:“陈鸣远”林长青眼睛微眯,瞳孔止不住的一缩:“传香壶”前者看的是字,后者看的是型。随即,两人异口不同声:“假的!”关兴民斩钉截铁。“仿的!”林长青一脸失望。林教授能看出来当然不奇怪。郝钧看着挑了挑眉毛:“老关,哪里假了,说个理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