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底下的狗盆拍的炸响。
像是只搪瓷的小脸盆,挺脏,通体上下黑糊糊的,就露着里面的盆底。画着一幅画,颜色还挺艳:四周一圈绿叶,像是荇菜,中间两条三尾金鱼。但挺破,边沿摔的坑坑凹凹,盆底的瓷也掉了不少。特别是鱼尾:黑中透紫,紫中透红。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,林思成已经回过了头,又猛的一愣:搪瓷是铁包瓷,既便瓷掉完,也只会泛黑,怎么可能紫里透红他又回过头,瞳孔微微一缩:掉瓷的地方好像不是铁,看着像是……铜关键的是:那两条金鱼、并那圈荇叶还鼓的那么高,像是用金属丝累出来的……哈哈……掐丝珐琅但不大可能吧,咋看,都只是一只狗盆微一转念,林思成在狗屁股拍了一把,又顺手一扒拉。“咣啷”狗盆翻了个个,又脆又响。又脏又臭,黑的黄的,也不知道裹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狗盆底上,隐隐露着一点章角。不是……自己这什么运气正暗暗惊疑,那女人嘟嘟囔囔:“咬了不管啊……是你要抓它的!”郝钧捂着鼻子,伸手一指:“你说不管就不管,狗是谁家的”“是我家的,但你们要不堵路,他就跑了,怎么可能咬人”郝钧都被气笑了:“路也是你家的”女人白眼一翻,还要争,林思成摆摆手:“狗打针了没有”“当然打了,这可是种狗”那就好。林思成点点头,指了指金毛:“卖不卖”啥郝钧愣住,关兴民愣住,女人也愣住。咬了你一口,还咬出感情来了女人有些犹豫:“我这可是种狗”林思成拍了拍狗脑袋:“种狗也是狗,你就说多少钱!”女人想了想,看了看郝钧手里的奥迪车钥匙:“两千!”“你狗镶金子了……”郝钧刚嚷了半句,被关兴民一瞪。林思成已经拿出了钱包:“去拿绳,再拿个狗嘴套。”女人眉开眼笑。就说吧,一看这仨就是有钱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