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放在故宫和珐琅厂,也绝对称得上手艺高超,当然会抢着要。
这不就等于,他还没毕业,就已经在自己脚底下铺了一条阳光大道怔愣了一下,叶安宁猛的想了起来:“那铁券也是他卖给你的”“对,铁券了四十,卖给我五十万。葵口盘白送,卖给大哥八十万……”王齐志乐呵呵的笑,“等于前后三天,他从咱们家赚了一百三十万!”“不是……他才多大”“大四,能有多大”叶安宁嗫动着嘴唇,不知道该如何评价。下意识的,脑海中浮现出林思成的身影:年轻,朝气,甚至还带着点稚气。要说这个年纪,有这样的眼力,还有那么点可能。但要说有媲美苦苦钻研十几几十年的专家的研究能力,以及手艺……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其他人都是门外汉,对什么研究、工艺都不是很在行。但她们至少知道,一百三十万是什么概念。再想想那个年轻人……有这能耐,还读什么书气氛有些沉静,众人心思各异,突然间,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王齐志顺手接通,精神一振:“到了,在楼底下唉好好……”“喝什么酒什么,不喝酒……男人怎么能不喝酒”“等我三分钟……”前后就说了三句,收起手机,王齐志一骨碌翻起身。“大哥,你们已经吃过了对吧,那我不管你们了……人在楼底下等着呢!”“媳妇,我从京城带来的那箱酒放哪了”看他翻箱倒柜,一家人一头雾水。不一会儿,王齐志站起身,手里拎着两瓶茅台。瓷瓶泛黄,标签上的字已经有些模糊。王齐华怔愣了一下:这酒至少十年往上,刚来那天和老三喝了两瓶,他还惦记着走的时候,怎么把剩下的四瓶也顺走。这下好了,就剩两瓶正狐疑着,王齐志已经到了门口,又“咣”的一声,人就没了影。一家人面面相觑:怎么跟狗撵着似的想了想,叶安宁走到窗前,拉开了窗帘,一家人也跟了过来。暮色将垂,晚霞透过老槐树的枝桠,在地上洒出绚丽的光斑。少年站在树下,粗砺的树皮抵着脊背。晚风轻拂,额前的碎发微微扬起,露出略显青涩,俊秀好看的眉眼。王齐志出了楼门,搂住了林思成的肩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