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?”
“说是学生,长的也像学生,人家也确实是学生。^b-i!x′i+a.6*6!6-.¨c,o+m!至于手艺是从哪学的,我还真不知道。老太太应该知道,但她没讲……但眼力是真的高,手艺更高!我就说一点:他会补青花大罐,眼睛看不出来的那种……”
姓赵的,你扯什么淡?
李金钱眼睛一突,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老陈看了他一眼,又转过头,直愣愣着盯着屏幕。
姐弟俩眼对着眼,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样。
要问为啥:补好一件御窑青花,少些也卖几百万。器型稍大点,品相稍好点的就能上千万。顶他们提着脑袋挖好几年的墓……
许是猜到他们被惊的一愣一愣,赵修能又笑了一声:“确实是内行人,但人林老板捞的是正行,和李掌柜走的不是一条道。所以,这次真的是来进码(找货)的,捡你几件漏只是顺带!”
李金钱半信半疑,点着鼠标,又拉近焦距:“但他那画,太新?”
“我就看了看照片,确实太新。但林老板的来历肯定没问题,至少不是来给李掌柜下饵的。所以能帮着找一下,李掌柜就帮着找一下。再者,他也肯定不会让李掌柜白找……
你也别看他年纪小,气度是真不凡:老太太送他大明御砚,陆子冈玉件,李东阳手稿,他一件都没要!”
几个人又沉默了:这几件加一块,没上千万,也有七八百万吧?
李金钱还是不信:“老太太想让他做什么?”
“补鸡缸杯啊?”
赵修能笑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几人面面相觑。
沉默了好久,老陈皱着眉头:“老李,你信不信?”
李金钱沉吟着,既没点头,也没摇头。
二十出头的年纪补青花瓷,补鸡缸杯,给他们的感觉,就像是原始人搓出了原子弹一样可笑。
不过话说回来:找几幅画而已,能找则找,找不到就拉倒。犯不着让赵修能这样子吹?
所以,有一点至少敢肯定:这位确实是行内人。
“确实是同道,但要说走了宝……不好说!”李金钱摇了摇头,“明天约一约,再问一问。”
“走就走呗,又不是没走过?”陈威浑不在意,“既然开了门,就是做生意的,只要他够本事,全捡走都行!”
刚起灶那几年,那会儿李金钱还没入伙,几千万的东西卖几万块,陈威又不是没干过?
就这小子买走的这几件,放店里那么多年问都没人问,既便走宝,又能走多少?
一二百万顶到天。
“走了!”
陈威搓了搓手,又站起身,“晚上约了几位领导打牌!”
“老陈你等会!”李金钱拉住了他,指指茶台上的那把铜钥匙,“表圭(晷仪)怎么办?要是按照那小子说的,那玩意要是汉代的,怕不是得上千万?”
但他们当初才卖多少?八十万!
“都卖出去了,你还想要回来?”陈威笑了一声,“老李,咱们捞的虽然是偏门,但正因为是偏门,才要讲诚信!”
李金钱张着嘴,无言以对。
他最佩服老陈的就是这一点:一诺千金,铁板钉钉。
不然就凭他“打洞靠炸药”的手艺,李金钱两只眼全闭上都看不上。
看他怔愣不动,陈威夹起包:“非要叫我来,浪费时间!有这功夫,你还不如把眼力往高里练一练?走了!”
李金钱嗫动了一下嘴唇,一句“干你娘”涌到了嘴边。~x+i_a.o^s¢h¢u^o/c,m-s?.*n.e¢t′
姐弟俩看着陈威的背影,不由的佩服:上千万的损失,大老板眼睛不眨一下的?
正暗暗感慨,李金钱敲了一下桌子,也站了起来:“阿慧,那人电话有吧,约一下,就明天!”
“好,我待会就打!”
李金钱走后,女人找出林思成留的那个纸条。
电话响了四声才接通,里面传来温和的声音:“你好,哪位?”
女人笑了笑:“林老板,我姓乔,刚给老板汇报了一下,想约一下你,看你明天有没有时间!”
“有,还到店里?”
“还到店里!”
“好,谢谢乔总!”
女人娇笑了一声,挂断电话,林思成吐了一口气。
所谓投石问路,花了一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