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带笑的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悦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公事。”他若无其事地弯起嘴角,“午饭做好了,你把书放好,就下来吃饭,我去接个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他推开玻璃门,匆匆忙忙地走了。
薄景言一走,安静也回进书房,她想把书放回书架,这时,她的手机也响了。
“喂?”
“安凤,我回来了!”薄景欣在电话里大叫着,“听到我回来,你有没有特别高兴?特别感动?”
“挺快的。”
“哪里快了?安凤,你过得忘了时间吗?今天已经是二月六日了,明天就是薄家的除夕尾牙宴!”
“挺快的。”
“……安凤,我发现和你说话真累人。”
“有吗?”
“怎么没有?
我每次和你聊天,都是我在这头絮絮叨叨说上一大堆,你呢,每次都冷冷淡淡地丢过来几个字。
弄得我都不知道你是愿意陪我聊,还是不愿意不陪我聊?”
“你不知道还能说这么多?”
“你——你真能气死人!”
薄景欣恨得在另一头直跳脚,她跳脚的时候,身边有一个男人用法语,不停地说着,“别生气”。
“你把夏尔带来了?”
“对啊。”
还对?
冷子明找到不到薄景欣一直在四处发疯,如果明天他发现薄景欣身边多了一个夏尔,会更疯吧?
“薄小姐,你是想带他来,还是为了气某个人?”
薄景欣沉默了很久,情绪低迷地吐出四个字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
“诶呀,不说我的事,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,比起我的事,现在你和大哥的事情才是十万火急。”
“有吗?”
“有!
二哥说,我妈一定和祁思汝密谋好了,但是他打探了半天,就是打探不出,她们是怎么密谋的。
他唯一能确定地是,祁家的人明天会来参加尾牙宴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怎么又哦?你知不知道二哥查不出我妈和祁思汝想干嘛,天天吃不下,睡不着,快入魔了?”
“薄小姐,薄二少很空吗?”
“对啊,他把股份卖给大哥以后,辞掉了副总的工作,因为实在太无聊,他就帮大哥打探消息。”
“……挺好。”
“安凤,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?我真是早晚被你气死!”
“薄小姐说得对,为了避免被我气死,你还是早点挂电话吧。”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薄景欣捏着电话,恨不能一把砸了,“烦死了!大哥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拍死?!”
“薄小姐,你大哥没那么凶残。”
“才不是!大哥特别凶残,他是不知道八年前——咳咳——那个,京北的沙尘暴怎么又变大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