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!”
薄景言跑过来,一把抱住她。
“等我接完人回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他低下头,咬住她的脖子,等咬出一个红色草莓印,才松开她,披上大衣,拉开防盗门,走了。
“薄景言——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吴泳先生曾在《水龙吟?寿李长孺》写过一句话。
算一生绕遍,琼阶玉树,如君样,人间少。
薄景言,吴先生的这句话,用来形容你,最最合适。”
“哪里合适?”
“你这样的人,不该在人间。”
“我不在人间,难道在天上吗?”
对她来说,的确如此。
“薄景言,再见。”
“是过会儿见。”薄景言一边跨出门槛,一边叮嘱,“天气冷,你身体不好,别在客厅待太久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“恩。”
薄景言关上门,坐着电梯下到了一楼。
保镖们看到他下来,急忙精神抖擞地弯下腰。
“薄总好。”
“今晚,注意警备。”
“是。”
他回头看了一眼,才迈下楼梯。
特助李星撑着一把伞,站在玛莎拉蒂旁。
他看见薄景言出来,连忙迎上去。
“下雨了?”
“是。”李星拉开车子后门,“薄总,约翰的飞机早半小时落地了,他说他在京北大酒店等您。”
“恩。”
五分钟后,车子开出了水墨江南。
“祁亨通有动静吗?”
“有。
一月下旬,祁总多次约姜总去西山打高尔夫球,他们在打球其间,竭力说服其他豪门投资祁氏。
不过,不管祁总开出什么样条件,没有一个人答应帮他。
走投无路的祁总在昨天下午去了军区总院,他求老爷子看在薄祁是世交的情分上,帮一帮祁氏。”
“老爷子答应了?”
“没,但是——”
“说。”
“老爷子的拒绝让祁总很破防,他在病房叫嚣,如果老爷子不帮他,他会在晚宴上,给您好看。
老爷子说,随便。”
随便的意思是,不管祁亨通想做什么,薄老爷子都不会阻止。
老爷子的意思,薄总能懂吗?
李星偷偷抬头,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薄景言。
他侧着脑袋,眼神平静地落在车窗外。
李星咽了一口口水,接着说:“还有,我们的人跟丢了祁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