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要省下过路检查的费用,吕泰偏偏不听劝,非要冒险选择这么难走又危险的路。!x^d+d/s_h.u¨.`c+o~m,
饶是如此,还对着司机师傅指指点点一通乱指挥之下,他这满车的海鲜,就这样被他给倒在了地上一大堆,起码二三十桶的海产被倾撒在了壕沟里面。看着摔在地上,撒的到处都是的海产,吕泰欲哭无泪。就是因为他这种视财如命的性格,就连一星半点的钱都舍不得花,这才又一次让他这个有钱人吃了大亏。几次三番的吃亏却依旧还是改变不了这个葛朗台的性格,秦淮仁看着他是又解气又好笑。司机师傅站在一边看着汽车懊悔地抱头说:“完了,完了,我的车啊,这下可惨了。”吕泰又一次干嚎道:“哎呀,这下子坏事了,我完蛋了,我全完了。我的海产啊,我的海蜇,我的海蟹,我的海虾,还有我的皇带鱼啊……我的海产啊,我花了十万块买的海产啊!全完蛋了,真的是全完蛋了啊!”秦淮仁还本想着上前去帮助他,但看着吕泰这种发疯癫狂的样子,想了想还是算了,这时候要去的话,只怕还会被数落一番,自己再落下个幸灾乐祸的恶名。但,就是这样走了的话,却又太不够意思了,主要是跟苏晨没有一个好的交代。思来想去,秦淮仁就往回走了,决定把,吕泰遇到的这个情况跟他们俩说明清楚。秦淮仁走回来的时候,苏晨他们还坐在原地休息,见了秦淮仁,苏晨着急地问道:“怎么样了?秦淮仁,吕泰他们呢,怎么还不来啊?”秦淮仁刚要开口,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。众人顺着声音望去,原来是李秋芳焦急地喊着他们。“秦淮仁,苏晨,老赵,哎呀,坏事了!出了大事了,你们快点来啊!”苏晨和赵炳森站起身来,看着焦急的李秋芳不明所以,苏晨对着秦淮仁问道:“淮仁,李秋芳怎么过来了啊?出什么事情了?是不是吕泰的车被查住了?”秦淮仁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是这个事情,哎,也算是吕泰点背。那个司机有点不注意,把车咕噜陷入那个壕沟里面了,吕泰又在一边胡乱指挥,结果呢,车后兜子倾斜了,半车的海产从车上滑落,撒了一地,吕泰这个小子,正在那哭呢!”几个人小跑着来到了出事故的地点,壕沟里面到处都是散落的带鱼还有海虾,几只活蹦乱跳的螃蟹还在四处爬。靠近了以后,海水那腥腥的味道,很是刺鼻。赵炳森拉起来了失魂落魄的吕泰,擦了一把汗,说道:“哎,忙活了一个下午,我们全都白忙活了,好好的一大车货物啊!”苏晨才刚要上前安慰,就被秦淮仁给拉了回来,小声说:“你别上前了,你还不清楚啊!吕泰遭受损失的时候最容易情绪失控了,你要是这个时候安慰他,肯定把自己内心的窝火全都发泄到你的身上呢。要劝的话,那还是让李秋芳去劝他吧!”李秋芳刚上前,拍了下吕泰,就被他大声吼骂了一句。“滚,你个丧门星,你们女人都是丧门星!害得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损失。”被吕泰那种无名怒火波及的李秋芳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!受了委屈的她,只能坐在地上一个劲儿抽泣。秦淮仁看着他们,笑了,对苏晨小声说道:“我说什么来着,走吧,咱们离远点,等吕大老板的情绪稳定一点了再说吧!”就这样苏晨和秦淮仁在远处站着,赵炳森在他身边蹲着,默默地抽烟,被训斥了的李秋芳除了哭还是哭,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 许久过后,赵炳森的三支烟全都抽完了,这才拍了下吕泰的肩膀问道:“哎,吕泰,事情都这样了,你是我们的老板呢!你啊,赶紧拿个主意吧,总这样可不行的。现在趁着天还黑,咱们得赶紧走,等天亮了,人们就会注意到咱们这里,万一有个管闲事的来,跟检查站的那些纠察人员一说,咱们可就被罚惨了。而且,你以前漏掉的税,也会一并找你交了的。”李秋芳稳定了一下情绪,对吕泰说:“吕大哥,咱们还是走吧。苏晨和秦淮仁跟我说了,有两个税务机关的人一早来找过咱们了,说是让你补钱,或者去表示下!你不知道吧,我们这的税务人员可黑了,罚款还有通知交的税款金额,那可大了,你肯定吃不消。”赵炳森又跟着说:“对啊,你看你这个老相好的都劝你了,要是再不走了,就真来不及了。到时候,咱们的损失只会更大的,我们都为你好,你快拿主意吧!算我求你了行不行?”吕泰还是没有反应,依旧愣在原地,心情很复杂,就是不动身子。秦淮仁总算是开口了,说道:“这样吧,你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