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天气不错,院子里阳光正好,少了初夏的燥热,伴随习习凉风惬意的很。¢x¢n*s-p¢7^4¢8,.~c¢o·m/
阴暗批霍知礼本来打算靠打游戏打发最后一天周末,却被霍筝喊着去院子里玩。
即便这孩子目前没什么恶意,但他仍旧不想跟她有太多接触。
他并没有因为霍筝小就不把她放在眼里,毕竟这小家伙从小就坏,脑瓜子还和前世一样好使。
可终究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,强撑起精神走出宅门去到院子里。
佣人给霍筝缝了一个六面绣花的漂亮小沙包,她喜欢的不得了,捧着沙包和大家在院子里丢着玩。
霍知礼靠在树下晒太阳,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,闭着眼睛感受贴颊而过的风,轻柔的拂过发丝。
昨天的家宴毁了,除了主宅的一家三口,其他人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消不下去。
魏清娴躲得比较及时没伤到什么,这不大清早的又过来找不痛快,这次却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下。
“为什么不能进去,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?”
“夫人,霍总说了,以后不允许外人进出。”
两位穿着黑色制服个头高大的保镖堵在门口,像一堵严丝合缝的墙。
“外人?”魏清娴听到这句话瞬间炸了:“你说谁是外人?”
她可是过继了一个儿子过来,也算这宅子的半个主人,这群不长眼的居然敢把她排斥在外。¢x_i¨a¢o+s!h~u\o,w`a!n!b_e?n¢..c,o-m′
保镖自然是严格执行霍砚州的命令寸步不让,可对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和两人纠缠起来准备硬闯。
他们自然不能真的和魏清娴动手,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去请示老板的意思。
魏清娴抱着胳膊站在大门口,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欢笑声,搁在胳膊肘下紧攥的手都快捏的发抖。
让霍知礼争宠这条路是指望不上了,便想着让他多打听打听父女俩的行踪,最好能找到什么破绽。
也好方便她们找机会下手…
只是一想到生了这么个窝囊废儿子,她就觉得胸口闷。
保镖请示过霍砚州的意思后,朝着躺在大树下浅睡的少年走去,轻轻把他拍醒在他耳边轻语几句。
“……”
霍知礼朝着院门口的方向看去,明明快要夏天他却打了个寒噤。
二叔说让他自己决定见不见,不干涉他的自由,只是不能在在主宅里见,意思是让他出去。
他垂眸看着脚边茂盛的小草,思虑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朝着保镖摇摇头。!w/a.n`b-e!n!t!x-t¨.!n,e¢t?
对方立马去回绝,听到这个消息的魏清娴难堪的脸色凝固一瞬,随后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容。
难怪他昨天那么护着那个小贱人…
原来是动了别的心思,想要通过讨好霍筝在主宅站稳脚,抛弃她这个母亲。
表面看起来一副窝囊样,心机却比海还深。
自己真是小瞧他了,想要前徒倒戈可没那么容易。
她凑近保镖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,对方只好又跑了一趟。
“斑斑?”
听到这个名字霍知礼有片刻失神。
斑斑是他从五岁起养的狗,性格温顺可爱,是他幼年时期唯一的玩伴。
八岁那年他落过一次水,是斑斑跳下水咬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了岸上。
他被送到主宅后就被迫和斑斑分开了,上一世他经常会偷跑回去看斑斑。
可是没过多久斑斑不小心勾坏了霍倾城最喜欢的裙子,就被佣人给活活打死。
按照上一世的时间,在他重生回来的几天前,斑斑就己经死了。
可是,它现在还活着……
他不确定母亲说的是真是假,但还是抱了一丝渺茫的希望,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门口跑去。
看到等在门口的魏清娴,刚准备开口问问斑斑的踪迹,脸上的就狠狠的挨了一耳光。
“你真是长本事了,比诸葛亮还难请啊?”
“夫人,您这是干什么?有话好好说别打孩子。”
保镖没想到她零帧起手压根来不及拦,连忙出声劝阻她。
而二少爷却连躲都没躲,看样子是己经被打习惯了。
魏清娴没功夫跟两个看门的闲扯,抓住霍知礼的胳膊把人给揪走。
一路回了自家居住的别墅里,霍倾城和霍知舟正在院子里打羽毛球,霍知舟看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