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还没有弄清楚,大嫂就这么急着下定论?”
霍砚州轻轻把孩子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,寒潭似的眸子看向魏清娴。\k*s^w/x.s,w?.`c.o/m~
“莫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?”
“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,就是霍筝把知礼推下水的,证据就摆在面前难道还不够吗?”
魏清娴最不喜欢看他的眼睛,跟个死人似的看的她身上起鸡皮疙瘩。
今天这件事没按着她的原计划弄死霍筝,但终归是对她有利的,她现在才是受害者,说话也更有底气。
“二弟,你不会是想故意包庇她吧?你别忘了知礼虽不是你亲生的,但也是挂在你名下的孩子,你怎么能这样对他?”
“既然看了监控,就该知道筝筝不是故意而为,并且在事后想办法去补救,你口中的伤害和不满是从何而来?”
霍砚州据理而争,他只是深居简出不是聋了哑了,她们那点龌龊的心思竟连藏也不藏了。
“谁知道是不是她装的?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,也不知道是随了谁?”
魏清娴眼看着他要将这件事归结为意外,心中顿时不忿,极力的想要往霍筝头上泼脏水。
“今天这件事霍筝必须要付出代价,咱们霍家绝对容不下这样的坏种!”
“你说谁是坏种?”霍砚州原本平静的情绪显而易见的被激怒,抓着轮椅扶手的手背青筋隆起:“嘴巴不会讲话就闭起来。+h.o/n\g+t-e~o¨w^d?.~c~o^m¢”
“你分明就是……”
魏清娴见他动怒语气也缓了许多,但这件事她绝不会让步,仍旧喋喋不休的讲个不停。
背后推着轮椅的保镖看着动怒的老板,又开始思考他刚才的话。
再看看对面喋喋不休的魏清娴,上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,打完赶紧闪回来邀功。
“老板,她的嘴巴闭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霍砚州抬眸看着他,难得没有骂他是个蠢货,但也没有当众表示认可。
这一巴掌打的可不轻,魏清娴半张脸都肿了起来。
一双儿女连忙凑过去,年纪还小不懂得掩饰情绪的霍倾城,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。
这一巴掌让原本就紧张的局面,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够了!都把嘴闭上!”
霍老爷子终于发话,雄厚的声音掷地有声,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“这件事不管怎么着确实是霍筝做的不对,纵使有千万个理由,也差点害的知礼命丧黄泉。*w.a,n_z\h?e,n¢g?s¨h-u/k′u\.!c′o?m~
咱们霍家一首以来都最注重家规礼法,做了错了事情就该罚。
霍筝年纪小不识礼数又做出伤人的事情,我给她请了专门的老师,让她出去住,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。
还有你这个保镖也该管管了,看看他一次两次的都做了什么?”
听老爷子说完,魏清娴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不管他再怎么巧言善辩,也架不住老爷子打心底里瞧不上这个小贱种。
“既然您都这么说了,那就这么着吧!”
一旁的霍螽立刻表示认可,送出去这孩子就握在他们手中,到时候怎么处置都是他们说了算。
“……”
听着大人们讲话,霍筝的小脑袋越埋越低,听懂了大家是要把她送走。
“我不同意,既然都看筝筝不顺眼,那你们全部都搬出去算了。”
一向最孝顺的霍砚州第一次当面驳斥老爷子,身为父亲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,那他这些年算是白活了。
“砚州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霍老爷子脸上威严的表情挂不住,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个孽种给自己脸色看。
“庄园在我的名下,以后自然也是筝筝的私产,没听过赶主人出去的道理。”
霍砚州这句话是在告诉所有人,他以后的财产只会是霍筝一个人的。
“你……”霍老爷子被他气的手抖,指着他失望的叹了口气:“算了,我是管不了你们了…”
“二弟,你这意思是知礼今天所有的委屈都白受了?”
魏清娴挨了一巴掌语气收敛多了,老爷子都吃了瘪,她再多闹一句恐怕会被首接赶出去。
可这事倘若就这么过去,她实在是心有不甘。
“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该让当事人来说?”
霍砚州让保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