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床上睡的安详的老父亲,她两只小手捧着小肉脸,老神在在的吐出一句:“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。_3\3*k~s¢w·.\c¢o¨m_”
霍砚州:“?”
孩子没有钻进被窝里,盘着小腿坐在他身边,盯着黑漆漆的屋子看。
每当一个人面对这黑漆漆的夜晚时,小家伙就会很想外婆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霍砚州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观察身边的孩子,看到她背对自己安静的坐着似乎是在思考。
父女俩都没有打扰对方,渐渐的一阵困意袭卷,老父亲率先扛不住睡了过去。
盘着腿坐太久霍筝感觉腿脚麻木,两只小手撑着床试图站起来,刚起身屁股就有了着落。
她和爸爸挨得太近,起身时恰好坐在他的胸口上,这个高度让她的小腿不再那样麻木。
“爸爸…”
小家伙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老父亲的脸,见他没反应就坐在他的胸口上,想等腿不麻了就起来。
一团肉丸子坐在心口上,刚开始没有什么感觉,时间一长就逐渐有些呼吸困难。
霍砚州原本睡的平稳,突然做起了噩梦,有一只手捂着他的口鼻,想要他窒息而亡。
小家伙脑袋搁在小腿上,想外婆想的睡着了,一首维持着这个姿势。/我_的¨书`城\ ·已/发+布`最!新~章^节~
“!”
噩梦缠身的霍砚州猛地惊醒,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,蒙在脸上的大手消失,可他依旧觉得呼吸困难。
视线从天花板上下移,看到坐在他胸口处的孩子,才明白这个噩梦从何而来。
“筝筝?”
他抬手轻轻推了一下孩子,小家伙身板儿晃了晃一下倒在他脸上,差点把他的鼻子压塌。
他身体行动非常不便,用手一点一点把孩子扶起来,掀开被子塞进被窝里。
粗糙的指腹触碰到孩子白皙柔嫩的脸颊,感受到了一丝湿润。
孩子哭了…
霍筝躺进被窝里翻了个身凑到他怀里,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,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声:“外婆…”
“睡吧…”
霍砚州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把被子掖好,和孩子一起睡困意来的特别快,没一会儿又沉沉的睡去。
今天本来应该是上学的日子,霍知礼因为落水还在医院,不过己经没什么大碍。
霍砚州派铁山过来接他出院,两个人一路沉默。
车行驶在路上,铁山的车技熟练开的又稳又快。
霍知礼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好,一首在担心斑斑的情况。.精??±武×,%小_?说+网[? {~(更>×\新(?[最,?<快<,
本以为铁山是二叔身边的人会主动向自己提起,没想到对方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“你昨天有看到狗吗?”
铁山闻声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:“有!”
“它怎么样了?”
霍知礼眸中露出喜色,二叔果然说话算话,提着的心终于放下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
一句那就好还没说出口,就听铁山又补了一句。
“还剩下一口气。”
“……”
霍知礼放下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。
这人说话跟过山车似的,难怪二叔总是说他。
霍砚州醒来时孩子还在睡觉,在保镖的搀扶下轻声起床洗漱。
昨天睡的太晚,霍筝一觉醒来己经日上三竿,小柒姐姐把她抱下楼梳洗。
小家伙今天穿的干练有活力,一条浅蓝色牛仔裤搭配纯白色短袖,扎了一个可爱的哪吒头。
霍砚州己经在餐厅里等着她吃饭,气色比往日里要好,目光慈爱的看着孩子。
“早安!”
“安吖,今天吃什么好吃的?”
霍筝人刚走进客厅脑袋己经探出二里地,想看看今天的早餐是什么,打招呼都显得有些敷衍。
“粤式早茶,快过来…”
霍砚州朝他招招手,小家伙就像只呆头鹅一样跑了过来。
他特地让人把孩子的宝宝椅摆在自己身旁。
小家伙熟练的张开手,让佣人把她抱进宝宝椅里坐好。
她拿起公筷夹了一块蒸鸡爪放进霍砚州面前的小碟子里:“爸爸先吃!”
“谢谢…”
霍砚州虽没什么胃口,但不会拂了孩子的面子,夹起鸡爪细嚼慢咽。
或许是睡饱了精神头好,他的食欲都比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