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舞,我给你跳一下。”
小家伙松开他的手,跑到草坪上两只手叉着腰扭来扭去,一会儿抓抓小脸,一会儿挠挠胳肢窝。
她己经把动作忘的差不多,后面西分之三纯属自创。
“是想表达身上痒了要洗澡吗?”霍知礼通过她抓耳挠腮的动作分析道。
“不是,哥哥你到底会不会欣赏?”
霍筝不高兴的看着他,这是挑衅坏人的舞蹈,才不是身上痒了。
“不是我不会欣赏,是你跳的太像了。”
有一说一,霍知礼觉得她的舞蹈挺有感染力的,让人看了也觉得身上有跳蚤在爬。
不过她生的珠圆玉润十分可爱,这样奇怪的扭来扭去也不难看。
“哼!我讨厌你!”
兄妹情瞬间破裂,导致霍筝想起来他中午揭自己老底,顿时双倍生气。
霍知礼享受了一下短暂的迎接,孩子就生气的跑了,留他一个人风中凌乱。
别看小家伙两条小腿短,倒腾起来跑的可快,一溜烟就没影儿了。
原本很抑郁的霍砚州,陪着孩子折腾了一下午早就筋疲力尽,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。
别墅的正门大开着,孩子一个人用力的迈着小腿进来,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他身边。
“不是去接哥哥了吗?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”
“爸爸,我要喝水,口渴啦!”
霍筝跑累了嘴巴里干干的,接过爸爸递来的温水喝了两大口。
放下水杯背着奥特曼书包的霍知礼也走了进来,小家伙立马抓着霍砚州的胳膊告状。
“爸爸,哥哥说我跳舞像身上痒了!”
霍砚州的目光随着孩子的告状声朝他看来,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。
“二叔…”
霍知礼看到他打了声招呼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。
上一世被告状的阴影还在,低着头不敢呼吸。
他是不是不应该因为霍筝对他亲近了一点,就开始口无遮拦。
“去收拾一下来吃饭。”
霍砚州并没有多说什么,顺便开导了孩子几句。
两个孩子斗斗嘴,他还不至于上纲上线。
见爸爸站在自己这边也觉得哥哥说的过分,霍筝的气立马又消了,开心的去洗手间洗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