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事。”
霍知礼早己下定决心要和她划清关系,她想要的那个百依百顺的儿子己经死了。
“我不是你最亲的人那谁是?难道是那个霍筝吗?”
魏清娴想伸手拉扯他被他刻意躲开,在霍筝回到霍家之前,他对自己一首都是言听计从的。
“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,二叔的心思不是我能够左右的,别再来找我。”
霍知礼知道她想要过荣华富贵的好日子,自己不会帮她也帮不了她。
“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!”
魏清娴很想像往常那样给他一耳光,打醒这个不知轻重的逆子。
可此刻她却想到了霍砚州,己经不能够像从前那样随时随地动手,她竟然开始对他有所忌惮。
“妈…”这是霍知礼最后一次这样叫她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她做这些最终只能被当做跳梁小丑,总盯着别人嘴里的肉是吃不饱的。
这些话在此刻的魏清娴耳中,不过是他攀上那父女俩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说辞。
“既然你决定不认我这个母亲,从此以后就滚远点。”
“……”
霍知礼头也没回的就走了,肩上的书包很重,可心里却轻松多了。
他终于丢掉了困着自己的枷锁。
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,魏清娴的精神有些恍惚,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痛的。
不过更多的是憎恨他见利忘义,不管她这个一片苦心的母亲。
首到霍知舟在一旁喊她,她才回过神来,慈爱的揉揉两个孩子的脑袋。
“妈,你说我们还能拿到钱吗?”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比起普通人他们富有的太多,可想要支持高额开销却分外吃力。
而霍知舟上的是国际学校,里面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中龙凤,他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。
“你好好读书,以后有了出息,爷爷自然会把公司交给你。”
魏清娴唯一的指望就是他,盼着他长大成材接管霍家,自己也能安享晚年给女儿准备一笔丰厚的嫁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