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金的枪了，甚至白景文这边就会先卖了自己。

但是你要不回答还不行。

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风险。

“沙书记，这很难说，像这种情况，可能是有人直接给他暗示，也有可能是另外还有人通过中间人转达，再给到郑胜利暗示”。

这句话看似是在聊‘暗示’，殊不知，沙瑞金自己也被‘暗示’了。

“小陈，你的意思是，这里面还有可能有其他人参与其中？”

陈正泽点点头，

“沙书记，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查清楚，那就是刘生的望北楼牵扯出了很多新情况，我现在非常怀疑有人故意放出了线索，让这些新情况逐渐浮出水面”。

沙瑞金想到了那封牛皮纸信，这就是陈正泽口中说的线索。

所以陈正泽一定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这封信的存在，甚至说知道这封信出自何人之手。

“那你的怀疑依据在哪？”沙瑞金问道。

“就是办案过程中的感觉吧，但我们下一步准备查查山水集团”。

山水集团，赵小惠？

听到这个名字，沙瑞金开始浑身不自在。

赵小惠代表的是赵家，刘生代表的是刘家，再结合整个大风厂事件来看，这确实有两家联手的意味。

刘震东突然到访大风厂，而除了高小琴，跟大风厂关联最紧密的就是山水集团。

这是赵家返场了？

沙瑞金隐隐察觉到了危险。

这就不是自己跟刘震东的对决了，不知不觉中赵家也进来了。

所以说，这就解释了一个问题，就是为什么当时钟正国要给自己打电话。

因为他想到了田国富事件中吃亏的赵家。

这就又解释了一个问题，那就是为什么侯亮平被陈正泽拉到了这个局中。

这就是逼着钟家入场啊！

而有了钟家的帮助，自己才有可能正面对付赵家和刘家的联盟。

沙瑞金看了看眼前的陈正泽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。

这个家伙，不会把所有的因素都想到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