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真要开始了!
陶芹左手一个褚大妈,右手一个郑大妈,在两人还没回神之际,就飞快拽到了随手的一个房间中,并迅速关上了门。.l+a^n¨l_a?n-w-x¢..c~o?m¨
“啊啊啊啊啊!”只听见客厅中惨叫连连,没看就知道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样子。
“哼,知道我的厉害了吧,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!”
这一听就是方月的声音。
“你个神经病,当心我让国富送你去安定医院啊!谁家儿媳妇往婆婆身上扔屎尿啊啊啊啊啊!”
郑翠花听听声音就想吐了:“呕——陶芹,你下次喊我,我绝对不上你的当了。”
褚大妈还在跃跃欲试:“我稍稍开点门吧?方月肯定都扔完了,她一晚上也造不了那么多排泄物的。”
另外两人觉得也对,屏气凝神等待褚大妈开了门。
一开门,一股浓烈的臭味就直冲三人的天灵盖。
陶芹受不了,干呕了一声,随手拿了书桌上一块手帕捂住鼻子。
客厅大战已经结束了,胜利者自然是方月,她抱着手站在客厅的一角,嘴边还带了一丝得意的微笑。=@)完°3*本±?&神{站¨?° .)%首D发?
而另外一边的婆媳两人就比较惨了,从头发到脚身上都有了点点痕迹,金黄色的就不用说了,身上还有些水渍,估计就是那啥吧。不用靠近就知道这两人身上的臭味有多重,没看她们自己都在呕吐了。
还有客厅,地上、桌上、凳上,也全都沾染上了一些。
陶芹看这个轨迹,估计方月泼的时候,手抬得太高了。
杨柳都要疯了:“大嫂,你说话就说话,干嘛又发疯!我今天约了陶同志,也是想好好跟你认错的。我那时候年少轻狂,总想着压你一头,可现在我知道错了,你怎么就是过不去呢!大家都是做儿媳妇的,互相体谅一下啊!”
“我要是原谅你们,那我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!”方月又一次全身颤抖,话都说不出来。
陶芹怕啊,又把门关上了一点。
此时,门外突然有人转动门把手:“方月,方月,你在家吗?门怎么打不开了?”
是国富!
朱大妈眼神发亮,扑到门口大声告状:“国富啊,方月又疯了!她把门锁上了,然后又拿屎泼我啊——国富,你快进来,我要被你媳妇欺负死了。.5/2¢0-s,s¢w..¢c`o/m·”
郑翠花看得津津有味:“朱大妈就像戏文里被儿媳妇欺负的老妪,可她要是不作妖,方月哪会这么对待她。”
陆国富已经在门外踹门了,估计这门质量也不太行,五六分钟的样子,锁头那边的木板就裂开了,门被顺利打开了。
一推门,陆国富就愣住了,站了一会才进来。他左右张望了一下,发现好多邻居都在探头探脑,这才下定决心把门带上了,顺手拿了一张凳子抵住。
“这是真男人啊,这张凳子上还有屎啊!他他他就这么拿在手里了。”褚大妈有些语无伦次了,对陆国富这个人佩服得不行。
看着势同水火的婆媳,陆国富觉得这种生活就是噩梦:“我在粮站想想就觉得不放心,就回来了,没想到你们真的又这样了。”
朱大妈觉得特别冤:“国富,这次真的不是我挑事,是你媳妇。她说着说着就又这样了,你看看我这一身,你看看杨柳。哎呀,我不活了、不活了!”
杨柳这会特别羞耻,转身冲进了陶芹三人躲着的房间,麻利地把外衣外裤脱了,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换上,然后才出了卧室。
陶芹三人跟鹌鹑一样,没敢动没敢说,眼睁睁地看着杨柳的动作。
郑翠花等人出去后才开口:“这卧室应该是朱大妈住的,你们看杨柳刚换上的衣服,特别老土。”
陶芹叮嘱两人:“你们别出来了,我是不行,我总得发挥一下我的作用。”
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,陶芹走出了房门,问方月:“方月,你这么做能解一时之气,可你还能天天这样吗?这里也是你住的地方,你看着不难受?说说吧,你的要求是什么。怎么样,你才愿意把朱大妈跟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