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喜欢的那个天鹅造型的盒子,里面有个夹层。”
“你们搜她住处的时候,肯定没注意到那个盒子,因为它太普通了,就放在梳妆台上。”
齐郁礼眼神一凛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她?”
“因为她是我妈。”齐北庭笑了笑,带着一丝苦涩,“我知道她不会背叛我。”
齐郁礼站起身:“如果我发现你又骗我,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
走出看守所,齐郁礼立刻给裴枝桠打电话:“枝桠,你马上让人去沈兰欣的住处,找一个天鹅造型的首饰盒,里面有个夹层,看看有没有账本。”
“好,我马上去安排。”裴枝桠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,“郁礼,你觉得齐北庭这次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不好说。”齐郁礼揉了揉眉心,“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,必须去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淮哥的伤口处理好了,他让我问你,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点东西,都快半夜了。”
齐郁礼看了眼时间,确实很晚了: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挂了电话,他发动车子,朝着陆淮家的方向驶去。
路上,他一直在想齐北庭的话。
如果真账本在沈兰欣那里,为什么之前搜她住处的时候没找到?是真的没注意到那个首饰盒,还是沈兰欣早就转移了?
还有齐北庭说的,齐氏内部有内鬼,到底是谁?
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,像一团乱麻。
半小时后,齐郁礼到了陆淮家。
刚进门,就闻到一股香味,陆淮正坐在餐桌前,面前摆着几个小菜。
“你可来了,快坐下吃点。”陆淮招呼道,“枝桠也在,去厨房给你盛汤了。”
齐郁礼坐下,裴枝桠端着一碗汤走出来,放在他面前:“刚煲好的,喝点暖暖胃。”
“谢谢。”齐郁礼拿起勺子。
“看守所那边怎么样?齐北庭说了什么?”陆淮迫不及待地问。
齐郁礼把齐北庭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“真账本在沈兰欣那?”
陆淮皱眉,“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?沈兰欣都被抓了,她的住处肯定被翻了个底朝天,怎么会漏掉一个首饰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