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小米辣蘸水调好了,你要是还不说,可就别怪我不客气。我先从你耳朵开始,一片一片割下来,就着这炭火烤着吃。听说耳朵肉脆嫩滑溜,味道好得很,你想不想尝尝?”彪子说得轻描淡写,就像在讨论今天的晚饭吃什么。
说完,彪子转头看向手下,神色一正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吩咐道:“等会儿动手的时候都给我注意点,谁要是不小心把他弄死了,这个月的碗都归他洗!”
手下们哄然大笑,纷纷应道:
“知道啦!”
“放心吧,肯定让他好好活着受罪!”
那轻松的语气,仿佛眼前这不是一场残酷的审讯,而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。
彪子的话音刚落,只见那小日本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,双眼瞪大,满是惊恐。他的喉结上下剧烈滚动,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呜咽。
就在这短短一瞬,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,原来是他下身那所谓的“兜裆布”(犊鼻裈),己然被失禁的尿液浸湿 。
此时的他,全然没了之前哪怕装出来的那点硬气,双腿抖如筛糠,整个人瘫软在木架上。
还没等“大刑”真正侍候,就扯着嗓子,带着哭腔大喊起来: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求求你们别动手,你们要问什么,我全说!”
彪子原本满脸戏谑,准备看好戏,见小日这么快就崩溃招供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眼里闪过一丝诧异。
他心里首犯嘀咕:就这么点吓唬,还没动真格呢,这就扛不住了?怎么,这就完事了?本以为还得费一番功夫,看来这家伙就是个软蛋,不禁在心里暗暗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