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利用这些案件来扰乱朝纲,削弱江明镜的统治。江轩和江世同深知此事重大,立刻进宫向江明镜禀报。
江明镜听闻后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:“宁王……朕早就怀疑他。看来,这一场硬仗在所难免。”他立刻召集朝中忠诚之士,商议对策。
一场围绕着王朝命运的风暴,正悄然酝酿,而江明镜和他的亲人们,已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,决心要将这百年的沉疴宿疾连根拔起,哪怕与整个腐朽的旧秩序为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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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续写:暗流与抉择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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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寅时三刻,宁王府。**
烛影摇红,宁王江承弈斜倚在紫檀榻上,指尖摩挲着一枚黑玉棋子。幕僚跪伏于地,声音发颤:“王爷,户部账册被江娇楚截获,寒天已将其族叔下狱,大理寺的衙役也招供了……”
“慌什么?”宁王轻笑一声,将棋子“啪”地按在棋盘天元之位,“他们查到的,不过是本王想让他们查到的。”
窗外惊雷炸响,照亮他眼底的阴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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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同一夜,皇宫密室。**
江明镜凝视着案上密报——那是江轩安插在宁王府的暗桩拼死送出的消息:**“宁王与北境戍边大将密会,边军异动。”**
“他想逼宫。”江世同攥紧佩刀。
“不,他要的是‘清君侧’。”江明镜冷笑,“让天下人以为,是朕昏聩无道,而他不得不替天行道。”他忽然咳嗽起来,袖口沾了血丝。
江娇楚猛地站起:“兄长,你的病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江明镜摆手,目光扫过众人,“现在有三条路:其一,朕下罪己诏退位,你们带着江仁恒远走南洋;其二,立刻以谋逆罪诛杀宁王,但会引发内战;其三——”他深吸一口气,“陪朕演一场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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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三日后,早朝。**
宁王率众臣弹劾江娇楚“僭越擅权”,江明镜当庭吐血昏厥。御医诊断“忧劳成疾”,需静养半年。宁王顺理成章摄政,第一道令便是暂停六案审查。
**暗处,真正的棋局才刚开始。**
江娇楚假意被软禁公主府,却通过密道联络寒天;江轩称病不出,实则暗中调遣皇家暗卫;江世同以“养伤”为名离京,直奔北境大营——那里有他当年的袍泽。
而江明镜的“病榻”下,藏着一份名单:**宁党七寸,尽在其中。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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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秋分那日,宁王大宴群臣。**
酒过三巡时,城外突然火光冲天。北境大军压城的消息还未传开,江娇楚已率死士控制城门,寒天带刑部人马包围宴厅。宁王摔杯为号,却发现自己的亲卫早已被替换。
“王叔。”江明镜一袭白衣从屏风后走出,哪有半分病容?“您教过朕,棋局的关键,是让对手误判自己的弃子。”
宁王狂笑:“你以为赢定了?别忘了,你妹妹的贴身侍女可是——”
“是您的人,对吗?”江娇楚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踏入大殿,“她昨夜想给我下毒时,我就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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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史载:弘阳七年秋,宁王谋逆伏诛。**
但无人知晓,江明镜在处决宁王前,曾独自去天牢见他最后一面。
宁王嘶声问:“你平庸无能,凭什么赢?”
年轻的君王沉默良久,轻声道:**“朕的曾祖母江迎涵说过——真正的强者,不是没有弱点,而是敢用弱点做饵。”**
(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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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后续留白**
- 六大案涉事权贵被流放边陲,但江明镜保留了宁王幼子的性命;
- 寒天自请戍边,用余生赎族人之罪;
- 十年后,江仁恒继位,开启“弘阳中兴”。
- **而史官写下:“明镜之治,始于自知平庸。”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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