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法让她快速突破到一品才是正理。”
夜听澜靠在他肩头,低声道:“你说得对。`我,的?书.城¢ .首?发′”
“另外就算她是冰主,我想你在很早之前也有过类似预感的,你也跟我说过,她的思想和教育是由你来灌输的,即使她成为冰主,那依然还是萌萌哒清漓。你的忧虑无非是怕魔性复盖了清漓本性,这就更应该把目光放在提升她的神魂强度上,这才是本质,别的都是末节。”
夜听澜想了想,忽地笑了:“虽然知道你只是安慰——-但被你左一句右一句,好象确实不那么忧虑了。”
陆行舟附耳道:“那时候该是她为你忧虑了,哎呀师父这么大把年纪了,还没个男人疼。”
夜听澜“扑味”笑出声来:“就你贫。我没男人疼吗?”
“恩,你有,她师父没有啊。”
夜听澜咬着下唇,昵声道:“那现在你疼疼她师父。”
大家出发之前就说过的,现在她要“扮演”天瑶圣主来陪小情郎。夜听澜倒是很乐意做这种“扮演”,面上不想用圣主身份和小情郎在一起,私底下难道还不能满足一下双方的心情?
不管什么时候,陆行舟总是把情绪价值这块提供得最好,包括刚才的安慰,明明知道只是安慰,但她也只需要这个。在遇到陆行舟之前总是心事满腹的圣主大人,遇上陆行舟之后就真的很少那样了。
有时候也在想,君王身边总是需要一个臣,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。
陆行舟伸手揭开她的面纱,显出娇艳的红唇,那眸光盈盈,尽是媚意。
之前某一刹在想,她会不会从此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可事实证明,将高高在上拥进怀中,看着她由威严变成媚意,那对男人心理上的体验才是最要人命的。
尤其是刚刚威压全场的情况下,转个头就在自己的銮驾之中靠在怀里,任由揭开面纱,就象洞房之中新娘子含羞带怯地等着郎君揭开盖头,
陆行舟无法按捺地吻了下去。
夜听澜闭目迎合着,柔声道:“抱我进舱。”
夜听澜的弯,本质也是一艘飞艇,舟身十馀丈,外围各种龙章凤刻气象万千,内里也是有豪华舱位,如同大房间一样,床铺被褥一应俱全。
陆行舟抱着她钻进了舱中,很快滚在了大床上,
随着衣带轻分,法衣从衣襟被分开,男人埋首其中。夜听澜抱着男人的脑袋,低头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模样,眼中有些温柔,却也有些羞耻,
在这个地方,这个打扮,真是把自己身为天瑶圣主的颜面丢在地上摩擦了。
此时此刻,天霜国的事宜基本结束,所谓的“外出试炼”是告一段落了。
外出折腾了这么久,远远超出了原定回归的期限,也没见他没试炼个啥玩意。丹术基本没提升,也只有一小段时间逼着他读了些属于天瑶圣地的丹书,那次说“回头考核金石法”上门来,后续全忘了·
若是从导师带弟子的角度,真是全盘不合格。
不管了,导师不合格,都赔给他这个了,还想咋滴——
但也意味着,确实该到了回归的时候了,还有大把大把的事要做。
顾战庭那边一大堆破事,还不知道顾绍礼回去之后又有什么新的幺蛾子,顾战庭趁着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又做了些什么。
妖皇一战,发现她当年的伤势早已尽复,妖族又有了重新崛起之势,也不知道是否正在蕴酿新一轮南下。
元慕鱼正在大肆与各地魔道联盟,不知道正在进行怎样的战略目标。
兆恩负伤遁逃,不知潜藏在哪疗伤,此乃古界之土,实力强劲且知道很多今人不知的秘法,一旦伤愈不知又要掀起怎样的风云。而背后浮现出古界与人间的信道破绽问题,不知道是否还会惹出新的变故。
冰魔之事还没个着落,那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,不知道何时就要引爆。
桩桩件件,让夜听澜心中烦躁郁积,很想找个途径去发散出去。
男女之事自是一个极佳的途径,双方都可以恣意放纵,把烦恼抛诸脑后。
看着小男人正在小心轻啃的模样,夜听澜眼里闪过奇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