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腿上,她的手心里并非拿着那些宣纸,而是攥着他胸前的衣襟。
苏窈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迟来的念头:完了,这下脸上的脂粉肯定花透了。
几乎是同时,耳边响起他喑哑的声音:
“我幼时居住的鹤云宫还留有,我们先去鹤云宫,晚些,再去见母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