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梁树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:“秦队,事情是这样的,半个小时前派出所接到酒吧一个酒保报案,说一个女人喝多了在他们酒吧耍酒疯砸东西。?看?书¢£,屋??? ÷?更ˉ新?最~/快±%<等他们到的时候,那个女人已经断气了,随后又通知了我们。”
秦朔蹙眉:“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杀人案?”
梁树的声音突然压低:“秦队,现场被破坏的很严重,有明显的清理痕迹。而且我大致看了一下,死者死因应该是后脑受到重创,但酒吧里的酒保说是女人自己耍酒疯的时候撞的。”
秦朔一下子就明白了,这凶手要么是酒吧酒保,要么就是酒吧老板要包庇罪犯。
而且这个案件正常来讲是派出所上报分局刑侦队的,怎么就直接通知了他呢!
“是谁通知你的?”
“是庞副局,他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“不是打的值班室电话,而是直接通知的你?”
“对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在那里什么都不要动,只负责维持好现场就行,一切都等我到了再说。”
秦朔挂断电话之后,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,这个案子可能有些问题,直接通知他不是想让他扛雷就是直接冲他来的。
随后他就咬牙切齿起来,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盘。¢秒a章·}节?小.说^网? _首¤发1o
如果真的如他所想,那对方简直是疯了。
随后他突然就理解了自己小叔,就算他犯错,在京城待不下去,回来仍旧可以去个派出所做个警员。
之前他只以是自己小叔寒心了,也是为了给自己挡灾,这才不回来。
现在他才知道,小叔估计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不想再有人因为自己莫名含冤。
可是凭什么啊。
他开始忍不住的回忆小时候的事情,他的父亲当时是在公安局走私犯罪侦察局工作。
当时他的父亲查获了一起走私的电子产品,还抓了几个人。
随后就被沈赖华找上了,并且以他父亲沈元莫以及他母亲段京梅来施压,要底价买回这批货。
秦父自然是不同意的,并且货物收缴之后的事情也不归他管。
谁知后面就出了事,这批货物莫名到了沈赖华竞争对手的手中。
沈赖华是沈家的独苗,从小被家里惯着长大,后又干起了走私的事情,几乎没受过什么气。
这直接就记恨上了秦父,并派人上门威胁,一定要拿回这批货。?·白§D马D_#书μ&院}\ ?ˉ?更¢;新#`{最-¨快1t
沈元莫和段京梅都是身居要职,和他们家一样,都是世家。
所以秦父干脆找到对方的父母,并且告知他们儿子的问题。
沈赖华被自己父亲训斥后,不光不收敛,居然直接带人想给秦父秦母一个教训。
但当天他喝了酒,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,沈赖华直接掏了钱。
秦朔的父母死了,他那会还小,被藏在橱柜里。
他捂着自己的嘴巴,透过橱柜的缝隙,看到了满地鲜血。
沈赖华知道自己犯了错,可仍旧不觉得自己会死,他认为大不了就多赔偿些钱的事,直到他被秦朔的爷爷抓到。
沈家也知道自己儿子犯错了,可那毕竟是他们的儿子,在自己父母眼中他犯再大的错都是情有可原。
后来就是漫长的拉锯,秦爷爷顶着沈家的各种施压,最后还是给沈赖华判了死刑。
沈赖华死了也不是结束,他的父母都疯了,开始疯狂针对他们秦家。
秦爷爷知道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,秦朔当时还小,为了他,也为了安稳生活,他直接提前退下来带着全家回了老家石城。
可他万万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,这件事情仍旧没有结束。
随着车子停下,秦朔的思绪回笼,他走下车看了眼酒吧的牌子。
“秦队。”
梁树看到他赶紧跑了过来:“秦队,法医和其他人大概半个小时内都能……”
秦朔抬手打断他:“你去通知一下分局那边,让他们赶紧过来,我们一起勘察现场。”
“啊?”
梁树有点没反应过来,他的印象里,这个年轻的队长做事仔细,但处事不算特别周全。
这一次,怎么突然提了个这么奇怪的要求。
“秦队,这是为什么,庞局那边都通知了,我们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