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!
刘媒婆身体应声飞出去一米多才重重落在了地上!
咚!
“哎哟!哪个王八羔子敢打老娘!”,刘媒婆趴在地上哀嚎道。
何雨柱可不管这些,在刘媒婆要起身的时候就骑在刘媒婆背上挥拳头!
“我日你姥姥,老子给你钱说媒,你踏马敢背后阴我!”
“老子的钱都踏马花到狗身上了!”
……
然后就是一拳拳打在了刘媒婆背上!
“哎呦!救命!”
“来人呐,杀人啦!”
……
这里的一切顿时引起了行人的注意。¨我!的·书\城/ .埂/新¨最^哙~
“嘿!你这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呢!”
“对啊,一个大老爷们儿,打一个妇人!你还算是个爷们儿吗?”
……
何雨柱可不管其他人怎么说,他就是一首一拳拳的打在刘媒婆身上。
何雨柱的想法很简单,老子刚来,先给傻柱报一波仇再说!
甭管怎么说,没有傻柱他宋国安就算是完了!
于是就不管其他的,先打为敬,算是对傻柱的报恩吧!
何雨柱左一拳头、右一脚,打得刘媒婆在地上滚着首求饶,
“求你了,别打了!”
“救命啊,杀人啦!”
……
几个青年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就上前拉住了何雨柱。
此时,何雨柱也打得有些累了,就顺势喘着粗气,停了下来。
刘媒婆这才有机会起身看,到底是谁跟自己这么大的仇,照死了打自己。
刘媒婆在别人的搀扶下起来,转身看到是何雨柱,立马就来气了。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疼的呲牙咧嘴的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,“傻,傻柱,你踏马的犯了什么病!凭什么打老娘!老娘辛辛苦苦给你介绍对象六七年,给你介绍了十几门的亲事,你个狗日的,竟然敢打老娘!”
本来何雨柱打累了,可是听到刘媒婆的话,瞬间就又将何雨柱的火气引了起来。
“刘媒婆,你丫就是缺德的东西,你个狗日的,还敢问我,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骂着,何雨柱就又要起身打,但是被几个青年死死拉住。
“同志,有话好说,不远处就是街道,有什么仇怨,咱们找街道评理!”
“对啊,同志,你再把她打出个好歹,也不好办不是?”
何雨柱看到不远处的街道,心想,“也是,那就把事情闹大,顺便再把后面的魑魅魍魉给揪出来!敢丫吭老子,看老子不弄死你们!”
“好!那就去街道!”,何雨柱也赞同道。
此时,街道出来了几名戴着红袖章的同志,带头的是一个一米七不到、戴着眼镜的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。
男人呵斥道,“怎么回事儿!”
何雨柱还没说话,刘媒婆就跳了出来,拉住陈干事就哭诉,“陈干事,救命啊。这个傻柱,没由来的,上来就打我!您看看,您看看我的身上!我可刚才还带着姑娘去他家给他介绍对象呢!这个没良心、丧尽天良的,呜呜呜~”
陈干事看向何雨柱,不悦地问,“何雨柱,你说,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一个大老爷们儿,当街殴打妇女!你最好说清楚,否则,不仅把你扭送派出所,还得把你拉去妇联!”
何雨柱义愤填膺地说,“陈干事,您是不知道,就在刚才,这个刘媒婆带着一姑娘和我相亲。”
“相亲结束了,我也就将两人送走了。可是吧,我觉得,我应该弄点儿东西送姑娘,毕竟来了一趟,所以,随后就追了出来!”
“可是,您猜怎么着?我听到这个刘媒婆竟然在那姑娘面前诋毁我!”
刘媒婆闻言,心中就是一激灵,难道这个傻柱听到了刚才的话?
于是,刘媒婆就破口大骂,恶人先告状,“傻柱,你个王八蛋,血口喷人!”
“人家姑娘就没瞧上你!三十岁了,还和寡妇不清不楚地,人家姑娘怎么瞧得上你!”
何雨柱冷笑一声说,“刘媒婆,要不咱们去春香家里问问,你刚才说的话?”
刘媒婆语气一滞,随后就说,“我也没说谎啊!”
然后,刘媒婆就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,“没法儿活了,我这好心给这个王八蛋介绍对象,他个狗日的还打我!”
“这人就是没良心啊!”
……
众人听到傻柱的话,又看到了刘媒婆的反应,立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