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留个长头发,这不是找不自在吗!”
“不过,这脸洗洗其实还能看,明天再去收拾收拾,我看何雨水还说不说有个女人要自己就谢天谢地的话了!”
……
翌日
易中海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何家紧闭的大门,“傻柱今天怎么没早起?”
本来,易中海想今天再和傻柱说说,随便说什么,只要能搭上话就行。
可是,傻柱现在请了一周的假,这一早又没机会跟他说话,这要是时间久了,两个人不就更加疏离了吗?
可是,上班的时间马上到了,他也没办法,就看了一眼此时从西厢房出来的秦淮茹,咳嗽一声就背着手离开了西合院,而秦淮茹则是紧步跟了上去。
走出胡同,秦淮茹紧步落后易中海半个身位说,“一大爷,昨天轧钢厂就开始传西合院的事儿,恐怕今天会传的更加激烈!”
易中海身子一顿,随后就摇着头继续走着说,“传就传吧,也传不了几天,咱们就当不知道。”
秦淮茹眼眸中出现了不甘和不满,心说,我跟你说这个是想听你说这些的吗?
你毕竟是八级工,当他们瞎传的时候,你以八级工的身份威慑一下,不就可以了吗?
让他们随便说?
你可以无所谓,可是我不行啊,我还要脸呢!
我毕竟是寡妇,还是个漂亮的寡妇,没脸怎么能行?
可是,看着易中海不愿意多说,秦淮茹也只能不甘的跟着他去了轧钢厂上班。
果不其然,等西合院的人到了轧钢厂后,各个车间都开始传昨天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的事情。
加上前天的事儿,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名头,一时间就开始像狂风一样席卷在整个轧钢厂。
虽然两人平时也有很多人认识,尤其是易中海,毕竟是八级工,平时也有很多的表彰,所以,轧钢厂几乎所有人都认识。
而秦淮茹,虽然有一定的艳名,但是一万多人的大厂,就算是重体力单位,女性不多,漂亮女人更加少,但还是有一些的。
加上秦淮茹毕竟是仨孩子妈了,进厂的时候也快三十了,名头也就那样,也就她所在的车间和一些惦记她的男工人知道她。
但是,这次就让秦淮茹的名头彻底响了起来。
破坏别人相亲;卖惨,伙同管事大爷骗捐,最后被街道主任揪出来退款,这两件事任意拿出来一件事就己经很是炸裂了,可是,这个寡妇竟然同时做了两件!
“嘿哟,这个寡妇也忒狠了点儿吧,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啊。”
“可不说呢嘛,亏得人家何师傅接济帮衬了她们家三年,没想到,这婆媳俩竟然要让人家绝户!真是够狠的!”
“对了,我听说这个小寡妇长得不错,到底什么样儿啊?”
“我也没见过,中午去一车间外面看看,我想,今天肯定很多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。”
……
“没想到,这个八级工这么不地道,竟然撺掇小伙子接济寡妇,这踏马就是心思不正啊!”
“就是,还丫骗捐!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!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人家工资那么高,会贪图那点儿钱?那肯定是小寡妇能给的更多啊!”
“哟!这是省了自己的,用别人的换小寡妇的屁股啊,还得是八级工,这手段就不是咱们低级工能够比的!”
“学到了吧?这才叫大师傅!”
“嘿,还真是!”
……
反正这两天,易中海和秦淮如那就是整个轧钢厂的热点!
只要几个人聚在一起那就是在说两人的事情,如果您要是不知道两人的事儿,嘿呦喂,那您就落伍了。
所以,秦淮如和易中海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在食堂吃,两人更加不敢像从前那样在一起吃饭。
易中海本来以为工人也就说个两三天,但是,何雨柱请假的这一周,这些议论竟然没有停止的迹象,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本来轧钢厂方面对这事情也不打算管,毕竟每天那么多新闻,轧钢厂也管不着。
可是,事情越来越大,轧钢厂就不得不出面了。
周六上午,轧钢厂广播就传出了要求工人不要传谣的通知。
工人们虽然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谈了,可是被压制之后,好奇之心更加强烈,传的也就更加激烈了,甚至于整个东城区都有这件事的传言。
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一辈子追求名声的易中海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