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家。
西合院的邻居知道过两天有大席吃,自然是很高兴,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憧憬过两天的大席。
娄晓娥回到家就说,“大茂,我怎么觉得这个傻柱最近这么不对劲呢?”
许大茂一脸的不屑说,“能有什么不对劲的?还不是个傻子?”
“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跟老绝户和秦寡妇闹别扭了,你看着吧,没几天儿就又跟条狗一样去舔俩人了!”
娄晓娥摇头说,“不对,你看,最近这段时间,他做的事儿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!”
“而且,他还真跟老太太断了联系,就连老太太都说,这个傻柱最近不一样了。”
然后娄晓娥低声说,“我发现,老太太现在都不叫傻柱傻柱子了,而是叫他柱子!”
许大茂闻言就没明白,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”
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说,“当然有了,傻柱子是爱称,是长辈对晚辈的溺爱,可是这个晚辈要是长大了,就不会再这么喊了。”
“所以啊,我觉得老太太觉得傻柱不傻了。”
“而且,你看,这段时间傻柱做的事儿,尤其是刚才的事儿,你觉得以前的傻柱能干的出来吗?”
然后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问,“而且,你最近没发现吗,傻柱都不和你斗嘴,也没再追着打你了。”
许大茂本来就不是愚笨之人,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,闻言,也就摸着下巴皱眉说,“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”
娄晓娥说,“大茂,我觉得,最近你还是甭挑衅傻柱了,你没看到刘海中和闫埠贵今儿就吃了个大亏嘛!”
许大茂本来想说,自己怕他?
可是,想到傻柱最近的异常,也就点点头,但还是嘴硬的说,“我才不想和他较真儿呢,一个伺候人的厨子,我可是放映员,而且,最近还得去乡下放电影呢,哪有时间和他一个厨子斗气?!”
娄晓娥白了他一眼,也没再说什么,反正该提醒的都提醒了,要是再在傻柱那儿吃亏,那就是活该了。
另一边,易家
易中海回到家后,就眉头紧皱的看着门窗紧闭的何家。
李翠芬走过来说,“老易,你想什么呢?”
易中海说,“想傻柱呢,翠芬,你说这傻柱怎么会突然间变化这么大呢?”
“前几天的事儿,我以为是傻柱受了刺激做出的混账事儿。可是,今天的这事儿,是以前的傻柱能做得出来的?”
李翠芬叹了一口气说,“哎,老易,你想没想过,这可能是傻柱醒了,不傻了呢?”
易中海闻言,眼睛眯了眯没说话,他不信!
他不相信一个傻子会突然间醒来,最关键的是,他也怕傻柱这个傻子突然间醒来。
如果醒了,他的养老怎么办?
另一边,刘家!
刘海中回到家后就气得抽出了皮带抓住刘光天就抽了十几皮带,然后踹了他一脚,让他滚回屋里去了。
刘光福瑟瑟发抖的跟着受伤的刘光天回了屋,然后拿出药酒给刘光天擦了药。
刘光福哭着低声问,“二哥,你还疼吗?”
刘光天惨笑说,“比以前好点儿,不过,还是疼!嘶~~”
就在这时,刘家大门被人拍响了。
砰砰砰!
一大妈孙小凤开了门,发现来人是闫埠贵。因此,一大妈就没给好脸色,刚才己经从自己男人嘴里得知,是闫埠贵撺掇他去找傻柱的。
“二大爷,您有什么事儿吗?”
闫埠贵强行笑了笑说,“那个,我找老刘商量事儿。”
一大妈本来还要说什么,屋里的刘海中却接了话茬儿,“老闫啊,进来说吧。”
一大妈没办法,就把闫埠贵让了进来。
随即,孙小凤给两人倒了水后,自己就进里屋了。
闫埠贵一脸的苦涩说,“老刘,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这……”
闫埠贵的话还没说完,刘海中打断说,“老闫,都是千年的妖精,就甭跟我玩儿聊斋了!”
“你那些话,旁人能信,你说,我能信?”
“不说其他的,就说你们家解城每个月给你多少钱,我就一点儿数没有?”
“今儿的事儿,我没找你要说法儿,还愿意跟你一起承担费用,己经够给面儿了,所以啊,就甭跟我玩儿心眼儿了。”
“虽然我的算计不如你这个算盘精,可是,我刘海中毕竟是七级工,不傻。”
“这东西啊,我让我媳妇儿跟你媳妇儿去买,花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