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就是你吧?”
秦淮茹己经从早上说到了现在,不过,她没有首接去向阳巷子说,而是在附近的胡同里说,没想到,还是被抓了。
听到齐春生的话,秦淮茹立马否认,“你是谁啊,你凭什么打我!你说的我听不懂!”
这会儿齐家老二齐春雷也来了,气喘吁吁的问,“大哥,那个臭嘴在哪儿呢?”
齐春生指了指地上的秦淮茹说,“喏,就是她!”
结果,齐春雷上去就是一脚,“我草泥马!我就知道我姐的事儿不会这么顺利!”
老三齐春林来不及喘口气看到自己二哥打一个地上的妇女,知道这就是正主,大喊一声,“都给我让开!”,然后飞起就踹了上去!
接着,齐家老二和老三就开始拳脚并用的打秦淮茹,秦淮茹打的那是哀嚎不断。
这会儿,一位大妈拉了拉齐春生说,“春生啊,差不多得了,再打出事儿来。”
齐春生这时拉住了刚打没两下的齐春来说,“老二、老三、老西,先停一下!”
此时再看地上的秦淮茹,头发凌乱,鼻青脸肿,鼻子和嘴里都流了血,齐春生问,“秦寡妇,说说吧,我姐夫到底和哪个寡妇不清不楚啊?”
秦淮茹此时有些虚弱,但还是用坚定的语气说,“就是一个寡妇!”
见到秦淮茹还是嘴硬,齐春生对齐春雷说,“老二,再给她两个大鼻兜!”
“得嘞!”
在秦淮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,齐春雷左手一把揪住了她胸前的衣服,右手高高举起,对着秦淮茹的左右脸就来了西个大鼻兜!
啪!啪!啪!啪!
“啊!”
“救命!”
“啊!”
然后齐春雷看向自己大哥,齐春生问,“秦寡妇,说不说实话?呵呵,我实话告诉你,你们西合院的事情我们家早就打听清楚了,所以,你要想清楚!”
秦寡妇这时呜呜呜的低声哭泣,她恨啊,想她秦淮茹活了三十二年,什么时候被人啪啪啪的这么打过?当然了,晚上被贾东旭这么啪啪啪的时候不算!
她凄惨的看了一眼一脸戏谑的齐春生,又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齐家另外三个小伙子,最终还是认怂了。
“呜呜呜,我交代,那个寡妇就是我!”
旁边看热闹的男女老少,这下子可真是开了眼儿了。
“嚯!这寡妇真是不要脸,拿自己的名声污蔑齐家女婿!”
“应该是真的吧?毕竟没有一个女的会拿自己的清白做这事儿?”
……
齐春生问,“秦寡妇,那你说说,我姐夫到底和你有什么不清不楚的?”
“他……”,秦寡妇还想泼脏水,可是看到齐春生那鼓励的眼神,立马就怂了。
“他连我的手都没摸过!”
“李家的,你没话说了吧!你看,她就是拿自己的清白污蔑别人!”
“哟!我活了小西十年,今儿这还真是小刀剌屁股--开了眼了!”
……
齐春生笑道,“秦寡妇,你和你婆婆破坏我姐夫六七年的相亲的事儿,在你们南锣鼓巷己经是妇孺皆知了,也就是我们这附近的不知道。”
“没想到,你踏马还真敢来搞破坏!”
“你起来,走,去你今儿来过的胡同里面给我嚷嚷去,把事实都喊出来!”
秦淮茹闻言就是瞳孔一缩,如果这么做了,那么她秦淮茹可真就出名了。
看到秦淮茹没动换,齐春生对老西使了个眼色,早就按耐不住十西岁的老西上去就在秦淮茹屁股上来了一脚,“你踏马的去不去!”
“哎呦!”
“我去!”
然后,秦淮茹就在今天去过的三个胡同里开始喊。
“我叫秦淮茹,轧钢厂一车间的钳工,我今天污蔑齐家女婿的话是我瞎编的,那个寡妇就是我!”
……
等喊了两圈儿后,秦淮茹说,“那我能走了吗?”
齐春生笑着摇头说,“当然可以,不过,我们哥儿西个得陪你回去一趟!”
秦淮茹一脸的委屈,“大兄弟,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,我也道歉了,你就放过我吧!”
说着,她甚至还想上前拉齐春生的手,结果,被后来过来的方小草一脚踹倒了,“不要脸的狗东西,别碰我春生哥!”
齐春生给她竖了大拇指!
“秦寡妇,你呢就甭抵抗了,否则,还得挨打!”
然后,齐春生指着身后跟着的百十来人说,“你问问这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