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这么多,要不让你三大妈过来帮你一起收拾?”
何雨柱看着他笑了,然后问,“三大爷,您家吃过鲜带鱼吗?”
“那我们哪儿吃过啊,就算是腌制的我们也没吃过啊!”
“那不得了,没吃过三大妈会收拾吗?”
“这……”,这下子闫埠贵占便宜的心思就不攻自破了,对啊,没吃过怎么知道怎么收拾,不会收拾怎么帮忙?不帮忙,这便宜还怎么占!
因此,闫埠贵只能不甘的背着手回了前院儿。
没一会儿,好多老娘们儿过来瞧新鲜,虽然认识这玩意儿,可是这冻带鱼还真不常见,毕竟这东西的运输成本不低,加上这东西还需要副食票,做不好还容易腥,所以,很少有人买这东西吃。
没一会儿,三公斤的带鱼就让何雨柱收拾完了,他端着盆回了屋,那些个妇女大多都是撇了撇嘴,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这东西费油,没油做了也是腥的!”
“就是!”
可是,没多大会儿,何家就传出了炸带鱼的香味儿,这下子,以何家为中心的附近几个西合院的人可就遭罪了!
就在何雨柱第一锅要出锅的时候,齐春燕闻着香味儿就进了门。
“哟!柱子,你这是炸什么呐?好香啊!”
何雨柱对她嘘了一声,意思是在炸东西别说话。
齐春燕乖巧的闭上嘴,然后凑近一看,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,带鱼!
没一会儿,第一锅就出来,齐春燕不怕烫的捏起了一个吃了起来,“好吃!好香!”
齐春燕的喊声自然是被来中院闻味儿的众人听到了!
王小仙不满道,“这么多人闻着也不知道拿出来分一分!小气!”
“就是,这就是不团结邻里的表现!”
“哼!吃独食长虫子!”
……
陈桂芝和陈小红则是对视一眼,然后识相的各自回了家,和这帮嘴馋鬼在一起,怕一会儿再得罪人!
就这样,何家下午传出来一阵阵儿的香味儿,这可把西合院的人馋坏了,就算是明事理的陈桂芝和陈小红也是有些埋怨了。
“这个柱子的手艺真是太好了!这也太过分了!”
而闫埠贵在中院溜达了十几趟,每次都是拉不下脸上前敲门,毕竟何雨柱己经明确拒绝过他了。
他毕竟是个男人,是个老师,虽然很多时候己经够不要脸的,但是这次还真……算了,就当真不要脸了!
咚!咚咚!
吱呀,门打开,是齐春燕。
看到是齐春燕,刚刚才鼓起勇气的闫埠贵,脸这下子就更红了,在何雨柱面前丢脸就算了,这在何家新媳妇儿面前丢人,这也……管他呢。
“柱子媳妇儿啊,柱子呢?”
“三大爷啊,柱子在做菜呢,您有事儿?”
闫埠贵搓着手说,“那个,我,那个,你,那个……”
“三大爷啊,怎么,您是买了莲花白了还是汾酒了?我这马上做得了,就等您的酒了。”,何雨柱一脸戏谑的擦着手过来说。
闫埠贵嘴角抽了抽,然后一脸尴尬的说,“那个,柱子,我就想着,那个,你,那个,对了,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上次你的电费多交的钱,下个月我就折算到水费了!”
说完,闫埠贵一溜烟就跑了,太狠了,这张嘴就是小两块!吃不起,真心吃不起!
何雨柱两口子则是相视一眼就笑了。
下午下班的时间,张成海和陈山一人提着一只烧鸡和两瓶罐头,一人提着两瓶酒和一盒糕点就进了西合院,众人知道,这是何家今天的客人,所以,闫埠贵也没拦着。
何况,这可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俩小队长,他可不敢拦着!
“柱子,你个狗……你小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,我们在巷子里就闻到了香味儿!”,张成海在门外就喊了出来!
听到这声音,何雨柱就掀开了门帘子把两人让了进来,“快请进!”
齐春燕也是笑着说,“张大哥,陈大哥,你们来就来了,怎么还提东西啊?”
“弟妹,这要是平时我们俩就空着手来了,可是,这毕竟还在年里,空着手上门总归是不合适的。”
“成,那过了正月您二位再来,那可得空着手来。”
“一定,一定!”
两人落座以后,齐春燕笑着说,“你们吃着、喝着,我和雨水去她那屋吃!”
齐春燕走后,陈山说,“柱子,你这媳妇儿娶得可真带劲,不仅漂亮,这说话做事儿就是那么的得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