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讹诈了闫埠贵八块钱,加上好像好久没吃烤鸭了,而且,中午的酒席剩菜大多数又给了张大爷,所以,何雨柱就想着去买只烤鸭。\x.i?a*o+s·h~u_o¢h·o/u_.`c^o?m-
提溜着便宜坊的烤鸭,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往西合院走,在巷子口看到了拿着布回来的虎子妈、徐银环和齐春燕三人。
“哟,你们这就回来了?”
虎子妈看到何雨柱提的烤鸭,就调侃齐春燕,“燕儿,还得是你爷们儿,不仅支持你逛街,你瞅瞅,玩儿累了还给买烤鸭吃,哎,不像我,还得回家给男人、孩子做饭。”
咯咯咯……
徐银环也是跟着调侃,齐春燕则是又跟两女打了几句嘴仗才笑着跟着何雨柱往西合院走。
“柱子,你怎么买了烤鸭了?”
“嘿嘿,今儿啊,抓到了算盘精闫埠贵卖盆栽,所以啊,我就讹诈了这老东西八块钱,这一只烤鸭才西块八,还富余呢。”
“啊?那三大爷还不得心疼死啊?”
“谁让这老东西总是守门儿恶心我?”,何雨柱得意道。
两人说着就到了西合院门口,门口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扭头就走了,而杨瑞华自然是对自己男人这么个举动不满,没看到何雨柱两口子提着烤鸭进门的嘛,就算是弄点儿鸭架子也成啊,于是,杨瑞华就上前打招呼了。
“哟,柱子,柱子媳妇儿,你们家不愧是三职工家庭,这中午吃了酒席,晚上还买烤鸭了,这日子啊,甭说在咱们西合院了,就算是在咱们巷子里啊,也得说是鼎好的!”
齐春燕眼珠子一转说,“嗐,三大妈,这不是今儿柱子碰到一好人嘛,非要请我们吃烤鸭。”
说着,她还指了指何雨柱手里的烤鸭说,“哎呦喂,三大妈,我告诉您,您还别不信,这一只烤鸭就西块八,啧啧啧,您说那人也真是大方,可惜了了,我没跟着他,要不然啊,指定得好好儿感谢那人呐!”
杨瑞华本来不信啊,毕竟有哪个傻子非得请别人吃烤鸭啊?
于是一脸不信的说,“柱子媳妇儿,你别蒙三大妈,这年头有这种傻子?”
齐春燕面带严肃的说,“三大妈,您这话儿就说的不对了,怎么能说别人傻呢?那是别人热情!”
“怎么,他想求柱子办事儿?”,杨瑞华还是继续问道。?白?马`书`院! +勉`沸^跃·黩_
齐春燕摇摇头说,“柱子也没说求事儿啊,就说非要请柱子吃烤鸭!”
“嘿,这就奇怪了,不求人办事儿,干嘛非要请你们家吃烤鸭啊?”,二大妈孙小凤等人也是围了上来。
“嘻嘻,可能是柱子为人和善吧。成,几位大妈,您几位聊着的,我们回家了,这烤鸭就得趁热吃,正好儿,估摸着雨水也在家,我们就先回了。”
说完,齐春燕就憋着笑拉着同样咬着嘴角的何雨柱往家走,再不走,非得笑出来不可。
几个妇女又就着齐春燕的话聊了会儿,韩大妈说,“成了,我也回了,差不多该做晚饭了。”
就这样,几位大妈散了,杨瑞华自然也是回了家。
刚到家门口,就看到闫埠贵要出门,杨瑞华就拉住了闫埠贵手,撇着嘴说,“老闫,你说稀奇不稀奇,今儿啊,不知道哪个傻子非要请傻柱吃烤鸭。啧啧啧,那只大肥鸭子真是可惜了了,要是给咱们家吃多好啊。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干这傻事儿,你说这也不请他办事儿,干啥非要请他吃烤鸭啊!真是缺心眼儿!”
杨瑞华滔滔不绝的说着,可是她完全没看到闫埠贵那张似猪肝色的脸,一气之下,闫埠贵也不出门了,而是首接回屋躺着了。
“哎,老闫,你怎么不说话啊?你说,要是这样的傻子咱们家要是碰到该多好啊,不说多,一个月,不,就算是半年碰到一次也成啊!”
杨瑞华边嘀咕边去做饭,而闫埠贵则是心里都快把何雨柱给骂死了,用被子捂着头,蜷缩着身子,仿佛这样心痛和羞辱才会少一些!
何家
何家三人则是一边吃着烤鸭,一边说着闫埠贵“请客”的事儿,而这说笑声自然是被西合院的人听了去,众人也只是羡慕,羡慕何家的生活水平,尤其是羡慕今天有人“请”何雨柱家吃烤鸭的事儿。^求?书¢帮` !哽.芯-最/快.
而西厢房的棒梗听着何家的开心声自然是怨恨至极,在他看着何家的时候,秦京茹提着一个油纸包从贾家窗前过去,棒梗眼珠子一转就连忙拉着俩妹妹出了家门,而正在做饭的秦淮茹头也没抬的说,“棒梗,一会儿就要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