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这就是政治,不论对错只论成败,何雨柱感慨道。
但是,对于这种程度的对决,何雨柱自嘲自己算个什么呢?
就算自己有空间,算是一个很大的bug,但是对自己的脑子他有自知之明的,根本就玩儿不过这些玩儿政治的,不说多大的官儿,可能一个镇上的领导就能把自己玩儿死,所以啊,还是老老实实闷声发财吧。
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三万天嘛,所以,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呢?!
转眼间,时间就又到了1977年的四月份。
春暖花开,何雨柱依旧是睡到自然醒,齐春燕和老大和老二吃饭后,自己骑车去上班了,五岁多的何建业则是让何雨柱睡醒送去了托班。
而何雨柱闲着没事儿了就开始在街上溜达,也会去街道办去看看,看看有没有人想出售房子。
到了1977年,房子已经可以交易了,可是,这个时期的人们更多的是想着铁饭碗,想着安居乐业,所以,没什么人愿意出售自己的房子的。
因此,何雨柱也只是碰运气。
结果,这一找就是大半年,杳无音讯,何雨柱也不气馁,毕竟这事儿,只能靠运气。
时间很快就又到了四九城最让人害怕的季节——冬季。
四九城的冬季是很美的,这座千年古城再次披上那套白衣,银装素裹的,远远看去那是一幅极美的画面。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副景象,从后世而来的每个人恐怕都会想到伟人的那句“北国风光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……”
此时,何雨柱走在被大雪铺满的街道,脚底下传来了大雪被双脚碾压而发出的“吱吱吱”的响声,何雨柱觉得这声音很是好听,仗着自己的大头皮鞋厚实,何雨柱就专门去那些没有被人踩的地方走。
走着走着,何雨柱一抬头就来到了一座独院儿,这里距离什刹海不远,仅仅几分钟的脚程,所以,位置很好。
咚!咚咚!
“谁啊?”,一个听着有五十来岁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。
何雨柱说,“和老吴约好的!”
吱呀,门打开了。
一个五十来岁、刘胡兰头的妇人上下打量着何雨柱问,“你就是小何?”
“是我,大姐!”,何雨柱笑笑说。
“哦,那你进来吧!”,何雨柱连忙进了屋。
……
一个半小时后,何雨柱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小院儿,然后直奔街道办事处,半个小时后,何雨柱笑呵呵的跟着男人再次回到了小院儿。
“老吴,这是两千五百块钱,您点一点。”,何雨柱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说。
男人看了一眼信封,然后摇头说,“小何啊,你何大厨的名头,我老吴信得过!”
“老吴,按照说好的,这房子您老二位住到八月底,我到时候来收房!”
“成,那小何,我谢谢你了!”
何雨柱起身从小院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,不过,走的时候,手里却有一张房契。
这套房子是何雨柱这半年来奔波的成果,在什刹海看别人下棋的时候得知,这老两口的独子去了南方,现在那边安定了下来想接老两口过去,所以就私下托人打听谁愿意买房子。
房子是一个一进院儿,不大,也不小,占地面积不到三百平,普通的一进四合院大概有两百到四百平,所以,三百平的小院儿不算大,但也不算小,因此,何雨柱很是满意。
只是,接下来的日子里,何雨柱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,期间倒是听说过大杂院或者四合院有卖一两间房子的,都不合适,所以,何雨柱没有出手。
办好手续后,何雨柱就去便宜房买了一个烤鸭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,不过,路过帽儿胡同的时候,何雨柱看到两个年轻人在那儿起腻。
“哎,还真是四人帮打倒了,人们的思想也开始开放了。”,何雨柱自语道。
可是,路过两人的时候,何雨柱分明发现两人中的女的是一个熟人——秦淮茹的女儿小当!
而那个男人,何雨柱也认识,是棉纺厂后勤副主任的儿子,陈建!
但是,何雨柱也只是稍微一愣,也就摇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。
“哎,果然是寡妇的女儿啊,不知检点啊~”,何雨柱腹诽道。
这个陈建,何雨柱知道,是一个登徒子,今年二十一岁,和当年的许大茂有的一拼,长的也就那样。可是,他爸是后勤副主任,所以,家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