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这饭可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,我和张保长近日无冤,远日无仇,我告保长干什么?你听谁胡说八道?”
张管家认真的问了一声:“李守财,你摸着良心说实话,当真你没告?”
李守财坚定的说了一句:“没有,肯定没有,我若告保长,天诛地灭,不得好死。”
张管家看着李守财一无所知,赌咒发誓的样子,心中犯疑,然后说道:“你别赌咒发誓,口说无凭,得麻烦你一趟,你跟我去张家堡,给老夫妇讲明白,现在张保长不在,老夫人亲自坐镇,远路传回的信,得需你当面说清楚。”张管家给解释道。
李守财却推诿道:“我这里给你讲明白了,何必去张家堡?你回去给说清楚就行了,再说我还有事忙着,去不了呀!”
张管家见李守财想耍滚刀肉,就立刻高声威胁道:“李守财,你听清楚,再忙也要去,张保长被你告了,现在被押进大牢。你说你没告,你为什么不敢前去见老夫人?只有一个解释,就是你做贼心虚,你说你为什么要告张保长?你不去,今天在我手里就过不去。?3/8+看+书-网¢ \无.错_内-容?”
李守财仍然镇定的说:“我没有,真的没有,我闲着无事,不能给自己找事嘛,保长是什么人?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告他呀。”他心里明白,自己真没告人,说话也很肯定。
“那就别说废话,跟我去张家堡,给老夫人解释去。”张管家斩钉截铁地说。
李守财还在磨蹭着,并不耐烦的说道:“我给你说清楚就行了,没有我的事,让我跟着你们浪费我的时间,我还有好多事要做。”
“没有你的事,我也不会前来打扰,这事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,我们省城传回信来,把事情都讲清楚了,现在就差你去解释,你如不去,说明你做贼心虚。张家怪罪起来,可别怪我事先没给你讲清楚。”张管家还是耐着性子给解释。
李守财听了,心里有点胆怯,只好说道:“那好吧,我去给老夫人当面解释。”李守财这才答应,回头给老婆打了声招呼,才跟着张管家出了大门,去往张家堡。
两人路上没敢耽误,没多久,就踏进了张家堡,直接领见老夫人。
真是: 自己不知心不惊,无中生有难成因 。
说明情况就了事,谁能把假说成真?
没等老夫人问,李守财就急急忙忙的说道:“老夫人,这事我不知道,我从来没告过张保长,这肯定有误会,我给你当面说清楚,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你们该找谁找谁,我给你说清楚了,我还有事忙着,我这就回家了。”李守财不想和自己有关联,说完就要走。
老夫人听了也愕然发愣,但还是很客气的说:“这事麻烦李老弟了,既然来了,就先喝杯茶,小兰,快给客人上茶。”回头给管家说了一声, “叫张亭来。”管家明白,立即去叫张亭。也只有张亭来解释了。
张亭进来给老夫人鞠躬,并打招呼:“老夫人有何吩咐?”
老夫人给张亭说道:“面前这位就是李庄的李守财,他说和他没有关系,你往清楚解释一下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张亭不认识李守财,回头看了一下李守财,李守财也只看着张亭,张亭厉声问道。“你就是李守财?李庄没有第二个李守财吧?你说,你为什么要告张保长?”张亭也怒气上涌。
李守财慢条斯理的说:“这事有误会,我说过了,我没告过张保长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我也肯定的回答你,李庄人我都熟悉,没有第二个李守财,这事一定是你搞错了。”
“省城传回信说得很清楚,就是李庄的李守财,是张保长案子的唯一证人,张保长已经入狱,这么大的事,我们怎么能搞不清楚?”张亭厉声厉色的说。
张亭的话一出,所有的人都愣住了,都瞪大眼睛看着老夫人,看她怎么说?
老夫人转向李守财,商量的口气说:“李老弟,这远路上传来信,说是和你脱不了关系,我看,这事必须麻烦李老弟你亲自去趟省城,当面给人家解释清楚,要不然,谁也说不清楚。你家里的活,就让管家安排人去你家干,你去往返的费用,都由我们出,救我儿就靠你了,李老弟,你看行吗?”
李守财顿时不知所措,老夫人把他前后的路堵住,就是想要他去救人。他想了想,有人管吃住,自己也不损失什么,索性去一趟也无妨,就答应道:“我去也行,可家里一定会受损失?谁能有我为自己,那么切心?”李守财趁机还想捞一把。
“这个好说,只要能把我儿救出来,给你二十大洋作为感谢。”老夫人清楚,尽快去把儿子救出来,免得在里边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