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后的舒服,当她感到异样的时候,想反抗,可山娃就像狼一样露出本性,把她死死压在怀里。
他撩起金枝衣服,金枝穿着单衫,胸前没有任何遮拦,金枝用力想挣脱,铁娃的两条胳膊,就像一把大钳,紧紧束缚着她,使她无法动弹,金枝渐渐的失去抵抗,不再挣扎而任凭摆布。
山娃一不做,二不休,邪恶的手,向金枝的裤子移去。此时,这里已没了伦理,没了道德,山娃如同狼一样露出獠牙,张开血盆大口,眼前一切,都被邪恶吸食殆尽。本来好好的日子,被贪欲邪念给祸害了,当邪念生成的那一刻起,他便走上了罪恶的不归路。
太阳还在爆晒着,时间没有因为人间发生任何事情,而停下脚步。′1-3\3,t·x_t..?c/o.m′半个小时过后,一切又回到原来的模样,山娃依然在前边犁地,金枝点着种子,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山娃时不时抬头,看看金枝,怕她想不开,而闹起来,或者告诉别人,事实藏不住了怎么办?
然而,金枝不但没有闹,竟然就像偷吃禁果,尝到甜头似的,对山娃露出窃窃私笑,然后低着头干活,再没有其它一丝反应。让她没有想到的是,男女间竟然有着这种愉快的事,使她彻底掩埋了道德伦理、人格尊严,她根本没想这种行为,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。
真是: 无知愚昧欲瞒心,只图自己亲不认。
人若没了心肝肺,行尸走肉枉为人。
太阳偏西,地耕完了,该回家了,山娃不放心,怕金枝回家把他们两个今天的事给说出去,给金枝叮嘱道:“今天的事,千万不能给说,也不能让旁人知道,要是让知道了,我在家站不住了,就只得走人。”金枝听了点点头,他们就像起了誓,定了共守同盟,金枝竟然傻傻的认可了。
回到家里,西风夹着单拐,用它一条能站立的腿,艰难行走在锅台前,给一家人做饭。小女儿金环,给母亲帮着忙。在母亲心里,女儿在外辛苦了一天,让她歇歇,不能让女儿做饭。金枝洗过后就去吃饭,谁也没有往那方面去想,一切都相安无事。
山娃又见金枝默不做声,他就像吃了荤的猫,忘不了腥味一样,有时间就不放过机会。此时的金枝,不但没有醒悟,反而对山娃产生了依赖,开始还偷偷摸摸的,在隔壁的养牛的窑洞里暗暗来往,慢慢的,在西凤面前,山娃竟肆无忌惮起来,根本不管不顾。
仲夏的一个晚上,西凤从梦中醒来,突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让她害臊的喘气声,在炕头的那边传来。她吃了一惊,紧忙爬起来,摸黑将吊在炕檐下,既能驱蚊,又能续火的火葽抓到手里,对着火头吹了一口气,火葽头上冒出了火苗,她点着了麻油灯,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,西凤这时看见她不愿看到的。
她突然明白,发生了什么事情,气急了的西凤,在炕边抓起自己的拐杖,呐喊着打了起来,把熟睡的金环,也吵了醒来,她抹着眼睛,不知发生了什么?
山娃起来,立刻穿上遮羞裤,就向西凤扑去,伸手抓住拐杖,扯过去扔到了地上,他怕西凤半夜的叫声,被邻家听见,一手压住西凤身体,一只手,紧紧的捂着嘴,不让发出声来。山娃的力气,比西凤大多了,西凤根本抵抗不住,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束缚。
金环看见,慌忙哭喊着:“放开我妈,放开我妈。”想上前,被金枝一把拉的摔在一边。
山娃恶狠狠的对西凤说道:“你想死,还是想活?你再叫一声,我就掐死你,另一只手在脖子上用力,西凤顿时气都出不来,她两只手在山娃身上乱抓,一只单腿在乱蹬着,显示着求生的欲望。山娃此时有了杀人灭口的心理,他心里想:除了这个祸害,自己就能和金枝长久的继续下去,没有半点羁绊,根本不顾忌金环的喊声。
真是: 满足私欲心变狠,不顾情分除祸根。
凶相外露不手软,肆无忌惮欲杀人。
此时的金枝,看着乱蹬的西风,又听见金环的呼喊,对山娃喊了一声:“放开,让她喊,让她叫,看她能怎么样?”她是担心金环的哭声,让邻居听见。
山娃得到命令般一样,才慢慢地松开了手,也许再有一分钟,西凤就被山娃送到另一个世界,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了。
金环拉着母亲,西凤大口的喘着气,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山娃,她没想到,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几年的丈夫,今天对自己竟然起了杀心,她心中没了气,只有恨,她恨自己没有能力,不能把这个心肠歹毒人的心挖出来,看看是红还是黑。当她把眼睛移向金枝的时候,她不但恨不起来,而是彻底的绝望了。
只见金枝翻着白眼,瞪着她,气狠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