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给管家长锁说道:“长锁叔,你让谁去把二叔叫来,我想问问渡口的情况。”
长锁立刻吩咐铁娃道:“铁娃,去你二叔铜锁家一趟,把你二叔叫来,少爷有事要问,人若没在家,就去渡口找,务必把人叫来,不能影响人家的大事。”铁娃应声而去。早晨起来,铜锁就把小儿子张良打发到地里干活去了,因家里有点事情,需要他的安排,心里打算,吃午饭,准备下午再去渡口,天黑让张良先回家,自己晚上接应李志远,再把要送到人送到对岸,这件事他不想让张良知道,更不想让小儿子张良参与。铁娃去铜锁家,刚好二叔,二婶两人都在,就对铜锁说道:“二叔,刚少爷回来,领着高县长,说是要问问你渡口的情况。”二婶李翠兰急了,忙问道:“这好好的,少爷叫有什么事?还有高县长?”铁娃头摇的就像个拨浪鼓,说道:“大叔让我来叫你,不知道啥事,幸亏你还在,要不我要跑到渡口叫你回来。”铜锁听了心里一惊,这个关键时候,少爷回来了?还跟着高县长?心想,难道是渡河的消息泄露了?这少爷叫,又不得不去,急的转了两圈,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心里又想到,或许是随便问问,自己过于紧张,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,再做打算,就给老伴一个眼神,希望她能心领神会。李翠兰看见老伴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,也就不敢多说。随口说道:“你快去快回,一大堆活等着你干呢。”其他话也不敢说了。“知道,少爷还能留我吃饭不成?我不会住在城堡里,我知道地里活等着我干。”铜锁回答着老伴,就跟着铁娃走了。真是:经验不足实在人,哪知危险已来临。只想前来探虚实,哪知面对是凶狠。张魁见铜锁来到,就问道:“二叔,最近渡口有什么情况没有?有啥情况,你就及早告诉我,这非常时期,不能有半点隐瞒。”张魁说出利害关系。铜锁冷静的说道:“渡口好好的,没什么情况,来往的人也很少,就是咱们送油过的多。”张魁转过头,给高县长说道:“这是我二叔,管着渡口撑船,已经几十年了,没啥情况,放心吧,有情况他会及时报告的。”张魁说的轻巧,高县长摇摇头,表示不相信。高县长仔细的看着铜锁,问了一句:“真的没情况吗?拍着胸脯说实话。”铜锁再次肯定的说:“没啥情况,你看我这不是在家里,还没去泾河嘛。”高县长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好、好、好,没情况那就好,不过,今天你就在这里陪着我说说话,什么地方都不要去,好不好?”高县长转过头,给张魁说道:“今天就让这个老头陪我,说说渡口的趣事,这渡口每年都会发生惊险的事,我就爱听人讲惊险的故事,今天就给他管顿饭,我少吃点行不行?”张魁被高县长的话弄懵了,立刻说道:“给我二叔管顿饭有啥不可,你吃你的饭,你就放心吧,怎么会让你少吃?”张魁回过头,给铜锁说:“二叔,既然高县长爱听,你就给讲讲渡口发生的事,耽搁你一上午时间,下午再去干活也不迟。”张魁给铜锁吩咐道。铜锁听了高县长问话,心里慌了,这哪里是要管饭,明显是要把自己给软禁起来。他立刻就给张魁说道:“这就几步路,来去很快,还能让你管饭?我回去吃顿饭,回来给高县长讲不迟,耽搁不了啥事。”说着起身就要走,心里嘀咕,晚上恐怕有事了,这高县长不迟不早,偏偏是今天,又要把自己困在这里,是不是知道,要渡河的事了?真是:关键时刻县长问,意图明显要软禁。试图摆脱传信息,愿望落空难出进。打蛇打七寸,擒贼先擒王,这个浅显的道理,被他们的顾虑和保守,给抵消掉了,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,如果他们及时把这两个人逮住,不让他们去布局,就像牛政委想得一样,那渡河则是另一番景象,胁迫据点保安放弃抵抗,也是能做的到的,为了考虑确保交通线的长期安全使用,和队伍的不能暴露,放弃了大好机会,也就失去了主动权。真是:天赐良机被错过,缘由保守顾虑多。自信隐秘无人知,岂知密泄入漩涡。高县长和张魁两人直奔张家堡,高县长临行前换上保安队服装,装扮成张魁的随从,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份,他只给张魁说道,想在张家堡看看据点的防御情况,其它情况只字未提。张魁见高县长要亲自视察工作,又是大队长亲自安排,所以自己不敢怠慢,慌忙准备。两人走到孤鸡岭,高县长就说让张魁陪自己跑跑马,提提神。而实际上,高县长心虚,怕受到攻击,就想快马通过孤鸡岭,也真是有惊无险,游击队没有对他采取行动。到了张家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