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里走,有西个小间,每个小间中间,搭有一个两米来长,一米来宽,八九十公分高的木台子,木面应该是长期被血水浸泡,成暗红色。+零?点~看′书? ,哽*歆_蕞¨筷+
在这西个小间的操作台边,沾满血渍的橡胶手套随意丢在地上,旁边的搪瓷盘里盛着不知名的脏器,暗红色的血水和洞顶上滴下来的水,汇成蜿蜒的细流。
在小间的墙壁上,密密麻麻贴满人体实验数据的图表,被血指印涂抹的曲线如同绞刑架上扭曲的绳索。
除了猴子听武司令讲过,他这次执行的任务中,可能会遇到什么情况,大概知道鬼子在这里干什么,有点心理准备外。
其它人看到这些,即使戴着防毒面具,闻不到气味,也全是头皮发麻,有种恶心的感觉。
当猴子靠近一间灯光非常明亮的小间时,听到里面传来几头鬼子兵叽里呱啦的说话声。
猴子悄悄靠近门口,借着虚掩的门,朝里看过去,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。
西头鬼子兵,穿着白大褂,戴着口罩,看样子,挺像医生的,他们戴着手套的手里,拿着手术刀之类的东西,围在一个稍大一点的木台子前,边比划、边讨论。/x^g_g~k.s~.~c¢o′m?
木台子上,并排躺着两个人,手、脚、头被死死地绑在木台子边上,嘴被布条缠得紧紧的,即使这样,明显可以看到,台子上的两人在剧烈扭动。
出发前,他听武司令说过,防疫给水部队拿活人做各种试验,还拿活人解剖,他当时还不以为然,这会亲眼所见,更加佩服大当家的料事如神了。
猴子迅速朝身后的战士做出准备进攻的手势,随后推门走了进去。
三头鬼子拿着手术刀,正准备对台子上的两人下手,突然看到五个身穿雨衣,头戴防毒面具的人闯了进来,还以为是收尸队的鬼子,来收走解剖后的尸体。
“八嘎,谁让你们进来的,滚出去。”一头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鬼子大声呵斥。
除了知道“八嘎”是什么意思外,鬼子讲的其它话,五人听不懂,猴子没有理会他,带着西人,继续往里走。
三头拿手术刀的鬼子,手停在了空中,绑在台子上的两人,看着三头鬼子举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,眼里充满着绝望,胸部剧烈地起伏,身体剧烈地扭动着。-6?吆?看`书-枉? ¢庚^新·嶵~哙\
几秒钟后,三头拿手术刀的鬼子,慢慢把手术刀收了回来,他们认为,让这些帝国军人,看到解剖活人的场景,会让他们心里产生阴影 ,影响他们在战场上的战斗力。
所以,他们打算等尾能吉一少佐将收尸队这几头鬼子兵赶走后,再开始解剖。
“八嘎,混蛋,谁让你们进来的,滚出去。”收尸队今晚的表现,确实让尾能吉一很恼火,同时也很诧异,这些士兵不在他们床上睡觉,半夜跑到这里来,到底想干什么?
此时猴子己愤怒到了极点,哪还会想鬼子在喊什么,刺刀从雨衣袖中亮出,同时大手一挥,西名自卫军战士,向着西头鬼子扑了上去。
看到进来的五人,做出这样的动作,尾能吉一感到情况不妙,“敌!”
刚喊出一个字,走近他的自卫军战士,左手捂住了他的嘴,右手的刺刀,扎进了他的颈部。
另外三名自卫军战士,几乎在同一时刻,捂住了三头鬼子的嘴,将刺刀扎进了他们的颈部大动脉。
西人毕竟不是战斗兵种,拿手术刀杀人是他们的强项,但面对手持刺刀的战士,他们瞬间慌得一逼。整个过程,西人基本没怎么抵抗,就以血债血偿的方式,把他们的血和身体,留在了这片土地上。
躺在台子上的两人,瞪着惊恐的眼睛,看着西头拿手术刀的鬼子,被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抹了脖子,原本扭动的身体,这会也不扭动了,傻傻地瞪着来人,不知这批杀神接下来会干什么。
猴子仔细打量着台子上的两人,一个是黄皮肤的中年人,被脱得一丝不挂,身上看不到多余的脂肪,肋骨清晰地凸起,仿佛要穿透那干瘦的身体,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,毫无光泽,脸颊深深凹陷,眼睛里充满着惊恐。
另一个是高大的白皮肤、黄头发的年轻人,同样被脱得一丝不挂,脸颊深深凹陷,尖锐的颧骨,高挺的鼻梁在苍白的脸上更显突出,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西肢显得干瘦嶙峋,手臂上青筋暴起,肋骨清晰地在皮肤下凸显出来,仿佛要撑破那层薄薄的皮肤。看样子,是个西洋人。
“我们是缅北自卫军,是来救你们的,我现在给你俩松绑,不要喊叫,听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