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离开,而是等着苏沫坐在地上缓解。
直到她看着苏沫状态好了几分,跌跌撞撞的站起往帐篷里去,安全入帐之后才去备热水。
一米多高的浴桶被放在帐篷中央。
凝音安静的守在帐外:“小姐若是需要帮忙就叫属下。”
苏沫没有回应,她脱了衣服进入浴桶中,拼了命搓洗自己的身体,连伤口处都不放过。
这一次伤的其实并不重,比那一次轻多了。
她刚回府的第二天就被苏启盯上,他趁人不注意联合几个富家公子把她拖进假山石后。
她挣扎然后拼了命的反击。
‘女人是贱皮贱肉,不听话,打服了就听话了’
他们这样说,然后将她压在地上拳打脚踢。
她用了点方法,拖到长辈们找来。
在众人吵闹着争辩这件事谁对谁错时,只有苏凌臣发觉了她的不对劲。
他把她从人堆里抱出去,吩咐下人找大夫。
那时候他温和的眼底失去平静染了几分慌张。
她不想看到他这副表情,忍着疼用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。
‘原来你没事?为什么要骗人。’
‘没有骗,我只是把结果提前。’
她不知道他那个时候信没信,只记得当天她生了一场大病。
半夜迷糊中睁开眼,瞧见他坐在床头一边给她盖被子一边道
‘你现在是我妹妹了,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自保’。
是幻觉吗?还是在做梦。
她不知道,只是从那天开始她忍不住的接近他,讨好他。
‘三哥其实是很温柔的’
这样的念头随着跟他接触逐渐扎根在心头。
后来苏启依旧经常来找麻烦,但次数越来越少,到最后甚至见了她就绕道走。
直到半年后有一次她无意撞见他带着人教训苏启和那一帮手下。
‘我妹妹不是你这种东西可以指染的,你对着她呼吸都是对她的一种侮辱。’
这一次不是梦,她真真正正听见了。
自己问他,那日晚上自己不是在做梦对啊?
‘傻丫头,当然不是。’
“好脏……”
‘三哥只是性情如此罢了,你既是我的妹妹,我便有责任照顾你。’
“好脏……”
‘我不会让苏启这种人再有机会碰你,你是安全的。’
“好脏……”
‘安心留在府上吧,这里没人会伤害你。’
“好脏……”
‘三哥只是嘴上不说,其实很在意你’
“好脏好脏好脏……”
这些人好脏,侯府好脏,留着苏家血脉的自己也好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