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,好热......”乔今夏伸手扒拉自己的衣服。.5/2¢0-s,s¢w..¢c`o/m·
陆砚洲深邃的眸子如幽潭,透着冷光,“别乱动,再动把你丢地上。”
“小叔叔,好凶......”乔今夏意识紊乱,嘴里胡言乱语,“你走开,不要你......”
乔今夏头靠在陆砚洲胸口处,呼出的气息滚烫,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他林
男人冷哼,绷着脸没理她,径直往酒店房间走。
怀里的女人身体滚烫,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,他感受到的体温是那么清晰。
乔今夏在药物的影响下,唇间总是不自觉地发出一些诱惑撩人的喘息嘤咛。
陆砚洲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。
虽说他不喜欢这个女人,但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。
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经受住这样的诱惑。
更何况这女人还长着一张漂亮至极的脸。
陆砚洲脚下步伐加快。
他现在非常后悔答应陆亦琛。
非常后悔自己亲自去找人。
他现在只想快点到房间把怀里这个女人丢了。
陆砚洲在这家酒店有自己的专属套房。
他把人抱回酒店房间,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床上。
床上的人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,拿手撕扯自己的衣服。
陆砚洲眉眼之间浮出不耐烦。
乔今夏穿着礼服裙子,肩带被她拉扯下来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。~x!t¨x′x-s′.~c^o,m*
陆砚洲动作粗鲁地扯过一旁的被子把乔今夏裹了个严严实实,像一只蚕蛹一样。
刚好这时候陆亦琛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陆砚洲一手按住“蚕蛹”,一手接起电话。
电话刚接通陆砚洲就不耐烦地说:“陆亦琛,赶紧过来。”
“小叔,夏夏找到了吗?”
陆砚洲说出房间号,接着说道:“她被人下药了,送去医院还是你来当她的解药你自己决定,我走了。”
“别!”陆亦琛急忙道,“小叔,当她的解药是......是什么意思?夏夏被下了那种药?”
陆亦琛不敢置信。
“是,别废话了,赶紧过来。”陆砚洲语气很不好,主要是被乔今夏折腾的。
这女人被裹成蚕蛹了还不安分,一直在床上蠕动。
“我马上到酒店了,小叔你能不能叫白医生先过去看看,送医院的话我怕瞒不住,要是我妈知道夏夏被人下了那种药肯定......”
后面的话没说完陆砚洲也懂了。
他嫂子梁琼本就不喜欢乔今夏。
要是这件事传到梁琼耳朵里,指不定又要引起一场争吵。
陆亦琛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,他沉默片刻,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“行,我找白若先帮她瞧瞧。”
“谢了小叔。/x?i`n_k′a!n-s′h!u?w,u..*c^o,m_”
白若是陆家的家庭医生之一。
挂了电话陆砚洲给白若打了电话,说了一下乔今夏的情况,让她赶紧过来瞧瞧。
白若是女医生,乔今夏现在这副模样叫男医生过去不太方便,陆亦琛也是真细心,都这种时候了还考虑到这一层。
看来他对这个女人是认真的。
陆砚洲挂断电话,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玩味的笑。
那可就有意思了。
亦琛对这女人这么伤心,但他父母却有意跟程家联姻。
到时候他会怎么选呢?
陆砚洲拿开手,走到窗户边点了支烟,置身事外地看着在床上乱动的乔今夏。
慵懒从容,漫不经心。
眼见乔今夏挣脱开被子的束缚,模样越来越勾人,喘息声也越来越急,陆砚洲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。
他烦躁地掐了烟,走出房间。
门关上。
屋子里的一切被隔离开来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他总算是清净了。
套房是两室一厅的。
陆砚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等着医生和陆亦琛到来。
陆亦琛没有让陆砚洲等太久。
门铃声响得很急。
陆砚洲打开门,门外是一脸急切的陆亦琛。
“小叔,夏夏她怎么样了?”
陆砚洲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,他还是第一次在陆亦琛脸上看到这么急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