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寂静,所有声纹在刹那间坍缩成光点。
我瞳孔里倒映着萧砚彻底碎裂的逆鳞锁,那些金色残片正拼凑成天籁鼎的真实形态——鼎耳处赫然刻着我的七窍玲珑音编号。
血雨声符重新坠落的瞬间,我沾满金血的手指掐住萧砚喉间跳动的声纹残片。
那些尚未消散的音奴残魂在我指缝间挣扎,将三百世的轮回血债烙进掌心。
萧砚破碎的瞳孔里浮出实验室的雪松图腾,他染着雪松灰烬的唇微微翕动,喉骨间却只能发出逆鳞锁最后的震颤——像极了大婚那夜,他为我吟唱《长相守》时突然哑掉的尾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