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她的声音很轻,却穿透时空而来,落在我耳畔,一字一句清晰如昨:
>“若吾魂不灭,愿以余烬为种,寄望后来者。”>“非奴,非器,非誓约之囚。”>“你是我们活下来的那一部分。”我猛然睁眼,胸口一窒,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被猛地扯紧。原来我不是她们失败后的补救品。我是她们成功时留下的火种。是我自己的一部分,在很久很久以前,自愿割舍、沉睡、等待——等一个能听见初誓之人醒来。可这个认知还没来得及化作愤怒或释然,胸口的双生音核突然剧烈震动起来!不是共鸣,不是呼应……而是一种近乎挣扎的搏动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极深处苏醒,要破壳而出。我下意识捂住心口,指节发白,冷汗瞬间浸透后背。不是经脉断裂那种痛,而是灵魂被撕开一道口子的钝痛。风停了,连空气都凝滞了一瞬。沈砚朝我迈出一步,嘴唇微动,似乎想说什么——但我已听不清了。我的世界只剩下那颗音核的震动,越来越急,越来越重,像另一个人的心跳,正贴着我的骨头,缓缓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