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乐回到房间,并没有睡,而是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,又拿出一支铅笔,在上面一笔一笔记账。-三^叶¢屋` *无?错~内-容·
记完后,她叹了口气,“好多人情啊,怎么还得完?”
今天跟着两个富婆去逛街,才领教了什么叫有钱人,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几十上百。
跟她们比,她真的好穷哇。
要给老头买药,要赚生活费,还要还人情,压力山大。
不行,得想个赚大钱的法子才行。
她就不信,她庄乐不靠男人不靠狼心狗肺的爹妈就过不上好日子。
想到昨晚黑市那个陆风,她笑了。
那小子貌似很好忽悠,不如弄点东西卖给他,骗点钱,哦不,赚点钱。
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
庄乐美滋滋合上小本子,塞到枕头下,往被窝里一钻,安然入梦。
陆风正在桌前看账本,突然觉得身体里似有百虫噬咬,他握紧拳头,强忍痛意,不消片刻功夫,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滚落。
正进来送账本的麻子见状,忙跑过去,“陆爷,怎么了?”
陆风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,惨白着张脸晕了过去。
“陆爷!”麻子吓了个半死,赶紧让人去叫医生。
很快,医生被请了过来,却看不出任何问题。&??零£点\看?\?书+ 21更±新?±最??快~^?
陆风缓缓转醒,见到麻子和医生,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陆爷,你刚刚晕倒了,你这是怎么了?”麻子急问。
陆风想起来了,他说:“我突然觉得身体里像有无数虫子在噬咬,奇痛无比。”
“陆爷,这病我闻所未闻,要不,您还是另请高明?”姓刘的男医生抹了把汗。
这两次都是看的这种怪病,他招牌都要砸了。
陆风现在已经觉得不难受了,让麻子付了诊费将人送走。
刘医生觉得不好意思,给陆风留了些止痛药,让他痛得厉害的时候吃一点。
“陆爷,究竟怎么回事?”麻子把人送走后,折身回来,不放心问:“你的身体向来很好,怎么会突然痛得晕过去?”
陆爷小的时候得过重病,但都治好了,这些年来一直练着功夫,身体不知道多好,一年到头连个风寒都不会得,怎么会突然得这样的怪病?
陆风坐起来,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“应该是昨天晚上那位姑娘动的手脚。”
“陆爷不是说她不会下死手吗?能让你痛晕过去,这得下多重的手?”麻子插着腰,“果然最毒妇人心!早知道就不该轻易放她走!”
陆风一脸苦笑。
“现在怎么办?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,住在哪?”麻子急得不行。
“放心吧,她会再来找我的。!g+u+g+e\y/u_e!d?u·.?c.o?m·”
他与她无冤无仇,她对他下手不过是为了自保。
她走的时候说三天内她平安无事,解药自会奉上,最迟明晚,她一定会出现。
不出所料,第二天晚上,人出现了。
庄乐蒙住脸和头,只露出一双眼睛,再次光临黑市。
这次没让小白带路,自己一个人轻车熟路过来的。
被带进之前那间干净的屋子,庄乐看着面前笑如春风的男人,“怎么样?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?”
“姑娘手段高明,陆某受教了,还请姑娘高抬贵手。”陆风彬彬有礼拱了拱手。
庄乐有些意外,她的蛊虫发作起来那是能将人活活痛晕过去的,遭那么大罪,这人还能这么客客气气和她说话,可见性格之好,心胸之宽广。
不过也未必,也是装出来故意迷惑她的呢?
庄乐搓搓手指明示,“我的毒药和解药都是花费大量药材和精力研制的,全给你用了,你总得表示表示吧?”
“你给陆爷下药,你还问陆爷要钱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一旁的麻子看不过去,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