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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恨不得把碗给砸了。
但她不能,更不敢...
但凡她前一秒敢砸碗,后一秒她就该被砸了...
多少年妯娌了,窦春花这会什么心情,杨草儿哪能不清楚,有人心情不好,她便心情好。
她可记仇着呢。
记得当初她刚进云家没多久,窦春花可没少在她面前阴阳怪气,都还没进门呢,就一副得意不行的样子。
暗暗里可没少给她气受。
首到大儿子出生,她啊,腰板才硬了,受的那些窝囊气,她可不是白受的,几个妯娌,她就爱跟窦春花一丝一毫都要掰扯清楚。
窦春花不爽,她就跟大孙子刚出生那会一样,心情舒坦极了。
眼瞅着面前两个老实的儿媳,心情那真没得说。
.....
“当家的,娘这是怎么了?”何秀撑了一会,一点都不耽搁的把收拾干净的儿子拎回屋。
何大牛捏了捏儿子肉乎乎的脸蛋。
“没事儿,娘啊,就爱跟二婶计较,二婶这几天心情不好,娘心情就好。”
闻言,何秀‘啪’一巴掌打落了自家男人的手。
“你轻点。”没看到自家儿子都被捏的一脸委屈了吗。
“哈哈哈...”云大牛抱着儿子上了床:“睡觉睡觉。”
何秀摸了摸肚子,希望这一胎还能是儿子。
......
次日。
天还麻麻亮,刚吃早饭的众人都出门上工去了。
一大家子,老老小小,连窦婆子和两岁不到的铁头都下了地。
王秀秀多在家里耽搁了一会,里里外外收拾好,锅里还煨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。
这自然是云清歌的。
整个云家。
便只有云清歌有这个待遇。
谁不羡慕呢,谁让人家有老两口稀罕,有当爹娘的捧着,哪怕是己经出嫁的两个姐姐,都最心疼云清歌,就连最小的云天宝,都比不了一点云清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