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熟悉的晕眩感又来了,沈幼安进一步,离仑退一步,沈幼安进,离仑退。
“呕!”最后还是离仑败下阵来。
离仑被沈幼安扼住咽喉,痛恨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,他们这些冷漠无情的人/妖,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的。
尤其是赵远舟,就这么一会,己经吃上了?
吾命休矣,离仑绝望的闭上眼,他还没有把朱厌带回大荒,他还没有见到自由的大荒。
他,不甘心。
“诶?”好像没死,离仑睁开一只眼,只见一团小小的火焰被沈幼安从他喉咙中拽了出来,然后沈幼安的指尖也冒出了一团小小的火苗,顷刻就将折磨了他那么久的不烬木之火给吞噬殆尽。
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?离仑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,他呆愣愣地,也不说话,就这样看着沈幼安。
那他这些年吃的苦算什么?
那他刚才的恐惧算什么?
沈幼安歪头:“是被烧傻了吗?”
一个响指,一盆水从天而降,给离仑浇了个透心凉。
沈幼安笑得没有一点阴霾:“我就说我也很擅长控水和控火。”
阴霾和笑容一样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。
“呕!呕!呕!”离仑颤颤巍巍扶着墙根吐了个昏天黑地,眼前一阵一阵发黑。
大荒,好像是真的回不去了。
我承认你真的很强,但求你了,放过可怜的植物们吧。
突然离仑手里被塞了一块西瓜,是赵远舟。
离仑:“果然还是你最....”
赵远舟:“记得过会把地扫了。”
离仑看着屁颠屁颠回去找沈幼安的赵远舟,怎么办,还是好想恨他啊。
嗯,如果他能忍住笑的话,这话应该更有说服力一点。
乘黄.....,他照旧还在赶来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