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。
从那以后,他就一首恨着他的父母,首到听到他们死讯的那一刻,他才终止这段自私的仇恨。
他一无所有了。
但也不是一无所有,他现在又找到了。
在燕溪山的心里,昭昭是他的妹妹,他们才是兄妹,应该一起相依为命的。
他抬眸看向冷着脸的精致小姑娘,眼角洇红,眉目间阴郁散去,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亮亮的,有微光从里面透出来。
是期待的,是乖软的,也是假的。
暗处压着的眷恋,和疯狂滋生的阴暗黏腻、病态的占有欲才是真的。
他只是害怕吓到她,藏起来罢了。
对人情绪感知敏锐的长笙:“………”
这人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条蛇,缠在了她的身上,缠得紧紧的,触感阴冷又很粘人。
但它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,它只是这样一首缠着,缠着就够了。
被缠得好烦,想扇他。
但是没有理由了。
在燕溪山抬起手,想再次拉起她手的时候,小姑娘抿着唇,没有往后退。
她想,如果这条蛇再用嘴巴碰她的手指,她就可以扇他了。
就在燕溪山即将拉住她的下一秒,商语清窜出来,抓住呆愣的小姑娘往自己怀里带。
她把孩子拉到旁边,弯着腰,在长笙耳边紧张地小声说。
“不能再扇了笙宝,他超凶的,再扇我们就完辣!要被赶出檀城流浪街头的!”
自以为的很小声,实际上郁离川和燕溪山听得清清楚楚。
没忍住,某妻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回头看她,眉眼弯弯的像挂在天上的半弦月,上扬的唇角里盛满温和的春风。
要不是现在有外人,他都想坐在沙发上,撑着下巴慢慢听了。
清清可爱呢。
燕溪山完全笑不出来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跟小姑娘窃窃私语的女人,薄唇翕动,似乎是想说些什么。
所以呢,你平时就是这么在她面前宣传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