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细看,不满意的话,算了。"
这小子态度明确,毫不含糊。
可易中海认为世间无不可谈之事,唯独杀头之罪难以调和。
“三十块一个月太贵了,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住确实有些空荡。
要不二十块?您看如何?要是行的话,我现在就搬进来。"
“大哥,您讲价也太狠了吧!这么大的院子三十块一个月都觉得贵?别的地方的小西屋才十来平米,一个月只要几块钱。
但那环境能跟这儿比吗?您好好想想吧。"
年轻人说完便进了东屋,不一会儿又出来。
“您想好了吗?觉得可以就再看看,觉得不行就另找一家。
这家不急。"
听到这话,易中海心里疑惑。
“这房子不是您的吗?”
年轻人笑了笑,“您年纪不小了,怎么问这种糊涂话。
我要是房主,租给您我住哪儿?实话跟您说,这是二叔的房,他去南方升职了,房子留给我,因他无儿无女,我是唯一的侄子。
房子闲着也是闲着,就想出租。
没想到让您碰上了。"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"
听完年轻人的话,易中海点了点头。
易中海心想,这租金或许还能再压一压。
在他眼里,这年轻人分明是在占便宜。
“咱们都爽快人。
再说,这宅子又不是你的祖业。
不如这样,一个月十五块,简直天上掉馅饼。"
话音未落,年轻人就火了:
“大哥,二十五我都嫌贵!十五?这点钱能干啥?太少了。
你去找小破屋吧,那种几块钱的地儿肯定适合你。"
说完扭头就走,头也不回出了大门。
易中海没追出去,站在院里喊:
“别急,咱慢慢谈。
我把话说清,行的话,先收你一个月的钱。"
“那你讲呗,十五块你不就白赚一个院子了吗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是租不是买。
你知道吗,多数人有房,工人也有宿舍,谁会租这么大地方?除非像我这种,挣得多还不爱挤宿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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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城一万个人里也难找一个像我这样的。
你这宅子搁久了没人住,别说赚,都可能塌了。"
一番话让年轻人有些动摇,易中海趁热打铁:
“十五块我抽盒烟都够了。"
且我居此还能照看屋舍,若遇漏水,我自会修缮。
汝思之,若觉不适,吾再去寻别处栖身。"
虽如此言,然易中海并未移步。
青年低头沉思良久,终叹气道:“唉,奈何吾命舛,遇兄如斯。
理虽明于汝,然吾亦无言以对,暂且依汝。
然汝许月租不可,细思之,若住一月即弃,或觅更廉之居所,尔后弃吾而去。
若吾后遇出价更高者,又当如何?”
“汝意如何?需予吾多久之租期?”
闻此言,青年蹙眉深思。
“吾以为半年如何?不算苛刻罢。"
半年须四十有余,于易中海而言,不愿承此险。
万一孵蛋之事不成,或获利不及,岂非徒劳?
故摇头晃脑如拨浪鼓。
“半年太久,吾现亦无力筹措。
不如三个月,兄意下如何?
若兄允,则此事遂定,吾即归取物。
若不允,吾转身另觅。"
“可矣,然兄先行给五两作定金,不为过罢?”
反复权衡,未觉有何不妥,遂取出五两交予青年。
青年亦未加锁。
“院中别无他物需锁,便不费心,届时兄搬入即可。
不知兄等何时至?”
问及此,青年面露些许紧张。
易中海以为,其惧吾不来也。
"你尽管放心,我已付了定金,怎会不来?即便你没空,今日我也要把家搬了。"
听罢易中海所言,那年轻人笑了。
"咱们约个大致的时间如何?我在此等你,一方面收房租,另一方面也能帮你一把。"
得知有人帮忙,易中海心中欢喜。
他思量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