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记得。"
“不对,以前的事厂长通常不过问,副厂长可能知情。"
“若如此倒也能理解,但我了解到之前的副厂长已离开此地,去往别城。
现在想找到他了解情况的确不易,只能找厂长问问,若那时他未参与此事,印象可能不深。"
“另外,昨晚那两人是否透露背后主使者是谁,为何帮他做事以及更多细节?”
陌生人为中介,幕后者隐匿身份,仅通过中间人传达指令,行动谨慎至极。
据传,此人每次现身都全副伪装,口罩、帽子齐上阵,帽檐压低,无人目睹其真容。
目前掌握的信息仅限于此,另有一关键线索:他们侵入保险柜的目标正是旧账本,而非现时记录,据称涉及数年前事务,具体细节不明。
上层授意此行动,且仅实施过一次,否认有其他不当行为。
陌生人声称旧账对上级至关重要,要求秘密取走,因年代久远,料工厂不会深究。
听完科长所述,林凡陷入深思。
若按时间推算,这恰是他入职初期,那时他会与何人结怨?
身为普通职员,理应无甚仇敌,后经努力方获今职。
或许此次事件并非针对他个人,而是冲着账本而来。
可前两次莫名受陷害,却始终无法释怀。
见林凡沉默思索,科长忙作解释:“关于安保问题,我已着手改进,先前未能及时上报您的遭遇,我深感歉意。
今后定当加强管理。
即便有人图谋不轨,提升防范亦难保万全。
毕竟,他们在暗,我们在明,总有机可乘。
我自问并无明显过失,也猜不透对方是否直指于我。
过去两次危险,我都未告知各位。"
前些日子工厂组织体检,我去大院通知大家参加。
走到路口时,突然有四五辆自行车朝我撞来。
这事儿有点蹊跷,不太可能是巧合。
一辆两辆或许还能理解,但这么多车同时出现确实奇怪。
厂里的自行车本来就不多,整个大院加起来也没几辆。
“你说得有道理,一辆两辆可能是意外,但四五辆一起撞来肯定另有原因。
是谁要害你?我们需要查清楚这件事。"
“安保工作是头等大事,如果连基本的安全都保障不了,怎么能让群众安心生活?这不仅是我的压力,也是所有领导关心的重点。"
“我忽然想起一个人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"
“没关系,把你的想法说出来,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关键线索。"
“许大茂还记得吗?他现在是放映员,以前在厂里上班,总想着升职。
他性格急躁,我不支持他升职,他也因此多次背后使坏。"
“我觉得这事可能跟他有关,但我又不确定。
他几年前已经离职,账本对他来说没有意义,能接触到账本的只有当时的副厂长,可他现在不知所踪。"
“许大茂不太像会干这种事的人,我知道他爱占小便宜,脾气急,但胆子小。
这种违法的事他恐怕做不出来。"
“没错,他也就是偷鸡摸狗的小毛病,真要干违法的事,肯定不会动手。
他看起来傻乎乎的,其实挺精明的。"
行,今日咱们就先说到这里,要是还有重要信息,我再联系你。
我这就把这两人的照片拍下来带回去给厂里的人看看,或许有人能认出来,你觉得如何?
“可以,就这么办。
那我也要回去了,这事多谢你帮忙,有需要随时找我,我一定配合。"
林凡离开治安科,并未直接回医院,而是打算在外面稍作等待。
秦淮茹顺便问他,许大茂近来可有什么动静?
林凡脚步一瘸一拐地走到大院,他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。
此刻他满心都是要查明 ** ,避免厂里再次遭受损失。
今日秦淮茹休班,在家晒被子。
因照看病弱的京茹,他已经许久未工作,生活有些拮据。
他本想晒晒被子透透气,却见林凡腿缠绷带,一瘸一拐地进来,心中顿感不安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好些天不见,腿怎么受的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