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任何武功都要伤人。"
那时的他不以为然,笑问:"那义父为何还要收留我这个孤儿?"
义父只是摇头:"你我之间,是师徒情分,与男女之情不同。"
如今想来,义父的话确有道理。花无心收剑入鞘,吹灭了油灯。黑暗中,他睁着眼睛,五叶一枝花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她为他疗伤时专注的眉眼,她谈起师门血仇时眼中的恨意,她配药时灵巧的双手这些片段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眼前旋转。
"花谷的花无心,居然对一个桃花教的女子"他翻了个身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与此同时,山腰的茅屋内,五叶一枝花也没有入睡。她坐在窗前,手中的有节奏地绞着衣服上的带子,眼神却飘向窗外。
"他来了,又走了。"她轻声说,"这样也好。"
炉火映照着她的脸庞,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。她停下动作,从袖中取出一块绣着奇异花纹的手帕,轻轻咳嗽了几声。手帕上立刻染上了点点暗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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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时间不多了"五叶一枝花看着手帕上的血迹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"在毒发之前,我必须找到断魂散的解药。"
窗外,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,茅屋陷入更深的黑暗中。
突然,一个飞镖穿窗而过,插在了床的柱子上。
五叶一枝花很诧异,她扭头看着,飞奔到门口,开门,屋外什么人都没有。
"解药!"
空气中冰冷的声音响起。
第二天清晨,花无心早早起床,他开始在林中散步。
"你要去看她?"忘忧老人笑眯眯地在不远处问他,"那位姑娘可是个好人。-卡?卡_小,说·网* *免^费`阅.读_"
上山的路比夜晚清晰许多,花间小径上还带着晨露。
花无心走得不快,时不时停下来看看路边的野花。他记得五叶一枝花曾说过,这些不起眼的小花往往是最好的药材。
快到茅屋时,他忽然停住了脚步。竹林间有陌生的气息——不止一个人,而且都隐藏得很好。若不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,几乎察觉不到。
花无心眼神一凛,手按上了剑柄。他悄无声息地靠近,透过竹叶的缝隙观察茅屋周围的情况。
茅屋看似平静,但院角的药草有被踩踏的痕迹,门前的石板上也有不自然的划痕。更可疑的是,五叶一枝花平日晾晒的药材今天全都不见了。
"有人来过了。"花无心心中一紧,"会是谁呢?"
他正犹豫是否该上前查看,茅屋的门突然开了。
五叶一枝花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竹篮,看起来是要去采药。她穿着素雅的青色衣裙,头发简单地挽起,与昨夜窗前的影子重叠在一起。
花无心松了口气,正想现身,却见五叶一枝花忽然停下脚步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她的目光如刀,扫过每一处可能藏人的地方。花无心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。
"出来吧。"五叶一枝花冷冷地说,"既然来了,何必躲躲藏藏?"
花无心以为被发现了,正要走出竹林,却听到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轻笑。
"桃花教的传人果然名不虚传。"一个阴柔的男声响起,"在下只是路过,想讨杯茶喝。"
一个身着紫衣的男子从大树后走出,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。花无心瞳孔一缩——那人袖口绣着的七瓣花,正是七煞门的标志!
五叶一枝花面不改色:"七煞门的人也会喝茶?我以为你们只喝血。"
紫衣男子笑容不变:"姑娘说笑了。家师一直很欣赏姑娘的独家药术,特命在下前来邀请姑娘到七煞门一叙。"
"不必了。"五叶一枝花冷淡地说,"我与七煞门之间,只有血债要算。"
紫衣男子叹了口气:"那就别怪在下无礼了。"
他话音未落,袖中突然射出一道寒光!五叶一枝花早有防备,侧身避过,同时手中弹出几粒药丸,在空中爆开成一片绿色烟雾。
花无心见势不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