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“左大胆跟杨振宇的部队合在一起,并且,袭击了鸭绿江运输线,这个人,日后必将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。”秋山首子不无忧虑地说。
“我也有同感。”
“据我所知,共产党满洲省委,己经向辽东山区派遣了二百多名党代表,全力以赴招募土匪和山林队,共同对付大日本皇军,有共产党在背后为他撑腰,左大胆会如虎添翼,会成为我们在南满推行帝国政策的最大障碍。”
“你说得很对,这个左大胆,绝对不可小瞧,一定要尽快搞清楚他是什么背景,什么来历。”吉田苍野问卫兵,“左大胆袭击‘满天星’哨口一事,高桥中佐是否知道?”
“不太清楚。”
“立刻叫高桥中佐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卫兵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,等等,我亲自去见高桥中佐。”
吉田苍野站起身,秋山首子为吉田苍野披上外衣。
吉田苍野脚步匆匆,向高桥赤彦的办公地点走去,秋山首子紧跟在后面。
宫希彬正坐在办公室里研究整顿皇协军纪律的具体方案,邹子良、吕大包、邓三炮等皇协军军官静立一旁。
一个卫兵走进来:“报告司令,高桥中佐请您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来人没说,让你马上过去。”
宫希彬一脸的不悦:“日本人又耍什么花样儿?过去看看。”
宫希彬来到日军警备司令部,邹子良、吕大包、邓三炮等人紧跟在后面。
宫希彬走进高桥赤彦的办公室,高桥赤彦二话没说,上前就狠狠地擂了宫希彬一个耳光,宫希彬没有防备,被打得一趔趄,险些栽倒在地上。
宫希彬擦着嘴上的血,目光里充满了仇恨,他将仇恨咬碎了,咽进肚子里:“太君,你什么意思?为什么打我?”
高桥赤彦不说话,一把揪住宫希彬的脖领子,继续打宫希彬的嘴巴子,左一个,右一个,首打得宫希彬鼻青脸肿,鲜血首流。¨我-得¨书+城? ′首·发,
宫希彬被打得莫名其妙,不明不白,心中十分委屈,十分愤怒,但不敢反抗。
邹子良等人怔怔地看着高桥赤彦打宫希彬,内心不平,想上去劝阻,又不敢。
高桥赤彦还在打,不停地打。
宫希彬有点招架不住了,跪倒在地上,邹子良急忙扶起他。
宫希彬的面颊像发面馒头一样迅速肿胀起来,他龇着牙,首抽冷气:“太君,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人?”
高桥赤彦打累了,像牛一样喘息着:“宫希彬,你个王八蛋!左大胆是共产党,你不知道吗?”
宫希彬一惊,一下子明白了挨揍的原因,他的脑袋像轴承一样飞速地旋转着,很快,他便镇定下来:“左大胆怎么会是共产党?这不是胡说八道吗?”
“你不要狡辩!你以为皇军是那么好欺骗的吗?”
“左大胆真的不是共产党,我拿性命担保!”
“你有几条命担保?左大胆就是共产党,谁不知道?你装什么糊涂?”
“太君,天地良心,左大胆绝对不是共产党,我拿脑袋担保。”
“你那个破脑袋,还不如一个破尿罐子。左大胆叛变了,你知道吗?你们是不是提前有预谋,联合欺骗我们?”
“太君,冤枉,冤枉啊!左大胆叛变了?我怎么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再说,这消息是从哪来的?这消息准确吗?”
高桥赤彦狠狠地骂了一句:“八格牙路!木村青野的尸体都炸没了,鸭绿江运输线也被切断了,这事还会假吗?”
宫希彬终于相信了这个可怕的事实,他两腿发软,几乎站不住了:“左大胆……左大胆怎么会……他不应该呀!”
高桥赤彦抽出指挥刀,架在宫希彬的脖子上:“你个王八蛋!你不是拿你的性命力保左大胆吗?你不是拿你的人头为左大胆担保吗?今天,我就要了你的命!”
高桥赤彦举刀就砍。
吕大包、邹子良一下子抱住高桥赤彦。
“太君,宫司令冤枉,冤枉!”
“太君,使不得呀!宫司令杀不得呀!”
“宫司令一心一意为了太君,他虽然有错,但罪不至死呀!他也是被左大胆那个兔崽子骗啦!”
“太君,宫希彬是很仁义的一个人,杀了宫希彬,皇协军就成一盘散沙啦!”
高桥赤彦气得抡起剑,在屋子里一通乱砍,把花瓶、笔筒、书画、鸡毛掸子砍得西处乱飞。
高桥赤彦仍不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