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干掉。”
“你怕被裁?”
“我知道我有些地方做得不好,不能让您满意,但我是真的想……我想继续做您的秘书,可以跟您学东西……彭总,我真的很,很佩服您的。”
邵丽丽脸上有一种年轻人才具备的真诚,彭靖锋捕捉到了,心难免有些软。
客观来说,他不讨厌邵丽丽,只是怕麻烦,尤其是和工作无关的不必要的牵连。但人都是善变的,这一刻与上一刻的感受可能截然不同。
“不存在没价值的岗位,每个位子都需要人守着。你安心做自己的事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邵丽丽闻听,神色一下子明亮起来。
彭靖锋又说:“但不要做超过自己分内的事,比如给我买吃的喝的。我不想占下属便宜,你这样做虽是好意,但会让我为难。”
邵丽丽呆了片刻,缓缓点头。
彭靖锋把咖啡递给她,“这杯我没动过,你拿去喝,算我请你的。”
邵丽丽捧着咖啡走出去时,彭靖锋的心思已转向别处,他看了看时间,拿起手机,拨邬蓝的号码,响了好几声才接通。
“彭总?”邬蓝柔和的语气里含着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