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从他手上获取什么好处,但彭靖锋自认不会这么容易被迷惑。他今天来,主要是为了欣赏邬蓝的“表演”。
夜火酒吧和彭靖锋想象得不太一样,没有闪到人眼晕的多色彩灯,也没有金属乐队在台上嘶吼,这里更像纽约街头那种存在了好多年的酒馆,布局陈设有股子老旧味道,橘色灯光既明亮又柔和,店堂里充斥着慵懒的爵士乐,慢慢悠悠,像在催眠,酒客们却很精神,表情舒展,笑声明朗。
邬蓝在角落一组原木桌椅旁起身向他招手,彭靖锋看见了,手往裤兜里一插,微微点一下头,朝她走去。
短短几秒钟,足够他把邬蓝看个仔细。
她还是披肩的长卷发,妆容比平时化得浓艳,穿一条黑色无袖晚礼服中裙,裙摆过膝,裁剪简洁,除了右手手腕有一条黄金手链,再无任何佩饰。木椅背上搭着一件短西装外套,五月上旬,夜风还是带些凉意。
迎候彭靖锋时,邬蓝的笑容热情而纯粹,等彭靖锋走近,她主动伸手与他相握,彭靖锋意识到这是两人第二次握手,而第一次就在不久前,是他主动。
等彭靖锋入座后,邬蓝才重新坐下。
彭靖锋看看四周说:“你很会挑地方,这儿气氛挺好。”